前没这个打算。
“当咒术师多没意思,外公那么大年纪还要外面奔波,舅舅也是,越是有能力越劳苦,图什么?况且家里也没有什么东西需要我继承的吧?”
眸光在我身上停留了数秒,叹了声气:“确实咒术师注定是操劳命,在这方面我没资格劝说什么,只是觉得小秋一身才华,稍微有点可惜。”
“我长这样,不让更多人看见夸赞我,不也可惜吗?”
她怔愣了下,失笑地摆摆手,“算了,我的想法不重要,”又换了一副长辈的姿态,“倒是你那男朋友,今后是一起过日子的人,跟他提过吗?之后结婚了做什么决定都要考虑一下对方。”
“什,什么结婚?”有些磕巴地问,怎么突然就谈到结婚上面了?
“难道不想和他结婚?不会是只想着玩弄人家,等腻了扭头就甩了吧?”这次轮到舅母错愕看过来。
“啊?也不是这个意思,”我撇开头说,“我们才恋爱多久,以后的事谁知道啊。”
“噢,是这样吗,”她如释重负地背靠上沙发,讪笑说,“看来是我想多了。”
店员送来几套衣服,全部试过后看着都挺不错,舅母开心地结了账,又用过一顿下午茶才准备返回。
这时收到了五条悟的消息。
【六眼:回家了吗?我这边刚结束任务,一会和杰约好吃饭!猫猫探头.jpg】
【和舅母逛了会街,在回去路上了。】
【六眼:真好啊,我也想和秋一起逛街,等晚上回去我们打电话!】
【好。】
车子穿越城市,进入高速公路,高耸的大楼与鳞次栉比的房屋不再多见。
这一刻,无比怀念起东京来,至少在那边,前往繁华的都市不需要经历这么久的车程。
顺利到家后,女仆长带领女仆们热情地迎接了我。
她们拎着行李,带领着我回了卧室。
时隔一年,回到记忆中长大的房子,一切还是熟悉的气息,里面的陈设如旧,看起来无人居住的日子里,每一处都有做悉心维护,不过这也是她们分内的事情。
没过多久,女仆敲响房门,并告知我稍作休息后,让我去书房找外公。
我倒是没打算休息,直接去往了书房。
与外公的谈话时我总会习惯性降下结界隔绝咒灵们的感知,这次也一样,随后敲了敲房门。
“进。”
隔着一扇大门,传来外公沉闷的声音。
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空气里楠木家具散发的淡淡清香与药味混合掺杂,闻着略有怪异。
外公靠坐在书桌前,头上戴着一顶宽大足够遮住脑门的软帽,纵然眼里透露些许倦色,但完全看不出是大型手术后不足一月的状态。
“回来了。”他喃喃道。
“嗯。”
“叫你过来只是说一声,明天下午尝试一下术式,再就是这边的停学处罚已经消掉了,下周一开始直至回日本前,都要按时上学。”
这种通知一样的事情交给下人转告不就好了吗。
“别的都会好好配合,但上学这种事情对我来说已经没什么意义了吧。”我表达不满道。
“害怕上学?”他眼眸微微眯了下。
“才没有。”
“一昧的逃避更没意义。”他仿佛将我的的心思看穿,“现在什么事都有家里给你兜着,将来或许也可以,但如果学不会与普通人相处,离开了我们,离开咒术界,你会很艰难,至少外面的社会不会对你如此纵容。”
“可我不是和日本的同学相处的挺好?”
“那是因为你们都属于异常。”外公义正言辞反驳回来。
“你不屑的那些,才是社会的常态,代表了大多数人。”他说着顿了顿,“不过,如果决定要当一辈子咒术师,或许可以无视正常社会相处模式——你要当咒术师吗?”
嘁,一定是舅母说了什么。
“暂时不想。”
“那将来在五条家做全职太太?”
“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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