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是路过了啊。”
“既然如此,坐下来一起聊天吧。”
“不要,我马上就是成年人了,才不要像小孩一样说心里话,恶心死了。”
“别这么说嘛——我们也好久没好好聊天了吧!”虎杖站起身,不由分说地扯着钉崎坐过去。
“谁,谁要跟你聊天啊!喂!快放手!”
伏黑默默捡起滚落在地的饮料罐,微弱的月色下,凝望着上面平平无奇的字出神,耳边是两位同学唧唧咋咋的拌嘴,他嘴角不自觉地泛起温和的笑意。
*
房间内一阵沉默。
如果真如咪.咪所说,那么我们似乎陷入了死局。
“漏壶,这也是束缚让你遗忘的事吗?”我忽地开口,再做一次确认。
“是的,难怪我的内心一直想要劝说您不要回去,如此说来,一切都对上了。”它斟酌着说,“但这似乎不是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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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天元的打算吧,”我笑了笑,“这只是他们针对我的行动,羂索的目的还未可知,同样也是你剩下的尚未记起的部分。”
靠坐上沙发,又一次思索起来。
结束游戏的锁和钥匙都在结界中,但那里边偏偏又存在必杀的陷阱。
该怎么做呢——
念头如千丝万缕从脑海里闪过。
一瞬间似乎捕捉到某个契机。
“噎鸣,我有一个想法。”这次呼唤了它原本的名字。
它从沙发边缘跳到我身上,用意味深长的口吻说,“其实我也有一个想法。”
*
从包厢内出来,踩着楼梯上行,登上天台。
外边月色正好。
秋日的夜晚略有冷意。
不过我很喜欢这种晚风微凉的感觉。
“原来不止我一个人想要透风啊,我们真有缘,想到一块去了。”望向围栏边的纤瘦背影说。
“真不愧是夫妻,说话都和那家伙一样轻浮了。”硝子并未回头,始终眺望着大地上那些支离破碎的建筑,阴影下就像一只只野兽的残躯。
“哇,这话说得也太见外了吧。”我在她身边站定,瞥见硝子指尖的烟草,燃起的火光像黑暗中独特的红色萤火虫,“不是戒烟好些年了吗?”
“我也不想啊,”她长长叹息一声,“这种非常时期,用酒精缓解压力可不行。”
“这么一说,我好像也很久没喝酒了。”我回忆说。
“呵,秋喝酒的频率取决于和悟吵架的频率吧,”她吐槽道,“和悟一有什么鸡毛蒜皮的矛盾,就跑到我家里翻箱倒柜,喝醉后冲我一顿抱怨,最后还得由我打电话让那家伙来领人。”
我冲她讪讪笑了笑,“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现在哪那么容易吵架。”
刚结婚那段时间,确实经常吵架来着。
硝子被我骚扰得烦不胜烦,最后把家里的锁都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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