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赖表现的淋漓尽致。
不愧是家族的继承人,既让人生不起气,又觉得有些无可奈何。
拍了拍南知言的肩,莉雅从南知言身旁走了上去。
回头看了一眼已经上楼的金发女人,南知言脚步微抬,走了下去。
两人都没注意到,拐角处站着的那道身影。
直到两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季澜才走了出来,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莉雅消失的方向。
莉雅是公学的心理学教授,季澜当然知道她,毕竟不少贵族都对这位能深度剖析内心的女士十分推崇和赞赏。
就连他的母亲,西索侯爵,都喜欢时不时找人谈谈心。
但是,这人看上去和南知言好像很熟悉。
想着莉雅的那句“好久不见”,还有南知言的那句抱歉,季澜眼底闪过一抹沉思。
南知言怎么会跟心理老师这么熟悉?他们经常一起聊天?
思索着莉雅最后对南知言说的那句话,季澜有些不确定地想着。
回到自己的住处后,南知言就迫不及待把血液分析结果导了出来。
然而越看,南知言的脸色就越难看。
早在几年前,云挽月分明还没有病的那么厉害,甚至时不时还能保持清醒。
但最近几年,不仅神志彻底不清,就连身体状况都每况愈下。
南知言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南文齐对云挽月做了什么。
比如,注射什么不知名的药物。
现在,看着手里多项指标异常的报告,以及从中分离出来的不明物质。
南知言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但这种物质具体是什么,恐怕还需要进一步的检验。
销毁了报告后,南知言把试管塞进了冰箱,设置好温度后,才转身出了门。
然而一出门,就收到了迪文的消息。
南知言扫了一眼,是文家贪污的案件,这件事早就有了结果,因为牵扯甚广,已经转交给了乌尔拉夫公爵处理。
虽然是执政大臣候选人,又有一定的功绩在身,但陆砚璟终究还没进入议会,没有权利处置像文德这样的领政大臣。
所以这时候迪文给南知言发消息,让南知言微微有些疑惑,尤其内容还是,文德要求见陆砚璟一面。
但疑惑归疑惑,南知言还是快步朝议长室走了过去。
“砚璟,王宫的晚宴,你会去吗?”
一推开门,南知言就听见了这句话。
推门的动静让两人同时朝门口看了过来。
“乌娜小姐,少爷。”
南知言率先打了招呼,走到了自己的工位上坐下。
“原来是阿言啊,我正在跟砚璟说宫宴的事,下个公休日,王后要为帕斯卡王子举办生日宴,你收到邀请了吗?说不准到时候我们能一同去。”
生日宴?南知言看不见得,大概是那位自帕斯卡王子成年开始,就心急如焚,妄图给王子选一个实力雄厚姻亲的王后举办的选妃宴吧。
想到这儿,南知言想起了最近频繁被叫回去挑选未婚夫的季寻。
难道是王后将主意打到季寻身上,西索侯爵才这么着急。
很有可能,虽然王室没什么实权,但该给的脸面,贵族还是会给。
若非必要,没有人想打破目前微妙的平衡。
“乌娜小姐,我并没有收到邀请。”
那位王后向来眼高于顶,南知言自然不会出现在邀请范围内。
“这样啊,阿言如果你想去,我回头就让人把邀请函给你。”
乌娜是亲王之女,弄来一张邀请函,的确易如反掌。
“谢谢您的好意,但下周末我已经有了别的安排,所以不用了,乌娜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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