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怪我吗?”
裴煜轻轻地叹了口气,无奈又温柔地看着怀里小心翼翼的小狐狸。
“怎么舍得怪你?”
淡淡的笑容总算出现在了花澈的脸上,他脸颊上的眼泪还没有干,眼眶又红又肿。
他哭得脱了力,重新扑倒了裴煜的怀里,将头埋人的胸口处。
眼泪濡湿了裴煜胸口衬衫,但花澈并没有被人推开。
他稍微平静了一点,慢慢道来:
“去精神科的时候,我看到过裴教授的照片和个人简介,在整面墙最上面的位置。”
“我当时在想,那个人在好高好高的位置,离我好远。”
小狐狸在人的怀里蹭了一下,狐狸耳朵抹过人的脖子,让人不自觉仰了下巴。
“我没想到能在伶馆见到你,看见你的时候动了不少心思想勾/引你。”
“我想你也是Alpha,不会有Alpha进入我的狩猎圈之后会不动声色的离开,结果你真的看起来无动于衷。”
“没有无动于衷。”
花澈的耳朵动了一下,扫过人的下巴。
他满意地露出一个笑,继续问道:
“如果星期六没有下雨,你那句‘想要带我离开’,还会是真话吗?”
在裴煜的五句话里,只有星期六是晴天是假话,其他都是真话,包括那句“想要带花澈离开”。
裴煜垂眸片刻,开口道:
“那我会说,我不喜欢粉色。”
无论如何,想要带花澈离开,都不会是假话。
花澈惊讶挑眉,露出一个甜分十足的笑,然后侧头将脸贴在人的胸口,只留红透了的耳根还露在外面。
“那我就去把我的狐狸毛染成其他颜色。”
“金色的、赤红的、雪白的……我一段时间换一个颜色,反正不当粉毛狐狸。”
“现在就很好。”
裴煜露出笑,布满血色的眼睛微弯。
他拍拍花澈的粉色的短发,又揉揉他肉感十足的粉色耳朵。
“还好星期六下雨了,不然你得怎样虐待自己的狐狸毛。”
裴煜安顿好花澈,只身去往伶馆,见到了店长。
那个人因为舆论的事情忙得不可开交,天天应付各种来打听消息的记者,客源也少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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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坐。”
店长招呼他,甚至一反常态地给他倒了茶。
“真的好谋算啊,没想到这只小狐狸能闹翻天,我这伶馆的生意都快要做不下去了。”
裴煜没有接他的茶,甚至一点都不想在这里多待,开门见山道:
“我要带走他,这是能够扭转舆论最好的方式。”
对于伶馆而言,狐狸花魁已经成为了一个烫手山芋。
花澈要是再出面说伶馆虐待他、喂他吃药,伶馆再把花澈偷渡和黑户的事情大肆宣扬、把留在他们手里当作把柄的照片放出去,无疑是两败俱伤。
破罐子破摔的花澈连自杀的事都做得出来,店长自然也会忌惮花澈宁可被遣送回国、照片被全网疯传也要把伶馆拽入死地的勇气和魄力。
“靠,狡猾的狐狸……”
店长暗骂了一声,将放有照片的U盘扔了过去。
“成人礼上的价钱,一分不少。”
“裴教授花了这么多了,这一点也不会吝啬吧?”
至少比起把整个伶馆买下来,已经大打折扣的价钱远远不值一提。
裴煜没再言语,从西装上衣口袋里拿出一本自己的空白支票,利落地填好数字,在角落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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