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伶馆的店长不懂什么补办身份证和护照, 也很擅长用这个理由要挟花澈听话。
这是一直扎在心脏上的一根毒刺。
「被关在渔船上的感觉好受吗?」
「你得记住, 花澈, 如果你在敢乱跑,大使馆也会这样将你这个黑户偷渡仔扔到船上, 遣送回国的。」
“……不,不要……”
花澈拽住了裴煜的手腕,大脑应激一般一片空白, 连之前裴煜告诉他的方法都忘得一干二净。
“我不要回去……我可以不办的,裴教授,我可以只当黑户的……”
“别怕,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裴煜立刻伸手扶住他,将他转过来抱进怀里,没让他继续盯着前面的工作人员看。
“我有永久居住资格,我今天来就是要申请成为他的监护人。”
他的手护着小狐狸的头,在额角安慰般拍了拍。
“但是他已经二十岁了,是成年人了。”
裴煜将剩下的资料也推到工作人员的面前。
“这是他的精神疾病诊断鉴定书,具备‘委托监护人’的正当理由。”
“我作为精神医学教授,具有监护能力。我可以一直照顾他,直到他具备完全自理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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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员接过文件,严肃的表情也有了一些放松。
“好,你们稍等。我这里接受这样的案例很少,可能需要向上级请示一下。”
“那边有单人休息室,你们可以去那里等一下。”
直到花澈被半拖半拽地带到休息室坐下,他的身体都还轻轻发着抖,唇色苍白,瞳孔涣散,额头的碎发已经被冷汗打湿。
裴煜将小狐狸揽过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手掌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
他猜测这应该是创伤应激,并且程度不清。
“别怕,不会有人强行把你带走。”
花澈没有回话,甚至没有哭,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只是偶尔屏住自己的呼吸,断断续续地呼吸,把自己憋脸颊泛红。
他曲起自己的膝盖,紧紧抱着自己,处于防御的姿态。
四肢逐渐被抽走温度,就像被泡在冰凉的海水里一样。
他的身体打着寒颤,靠发抖来获得一点点热量。
裴煜将自己的大衣脱下来,批在了花澈的身上。
休息室里开了暖空调,温暖适宜,只是花澈像生病一样感觉寒冷,也因此能从裴煜的大衣中感受到一点余温。
这对于裴煜而言是最坏的结果。
花澈不哭不闹,只是将自己藏进保护壳里,抵御着外界的一切声音和触碰。
“小花,别害怕。”
“没有人能把你单独送走,我会一直保护你的。”
花澈的眼睛终于轻轻动了一下。
他的眼里无意识地续起眼泪,鼻尖发红,呼吸很轻很乱。
像只被寒冬冻坏的小狐狸。
裴煜伸手去牵着花澈的手,用手心的温度捂热这只快要冰得僵掉的手。
“可以相信我吗?”
“相信Daddy好不好?”
这个称呼让花澈轻轻抖了一下,眼睛眨了几下。
像刺进黑暗里的一点微弱的光束。
裴煜敏锐地捕捉到这个变化。
“你不是一个人了,小花。”
“你有我,Daddy在,你不会再被丢掉。”
裴煜从来没发现,这个一开始只是情/趣一样的称呼,在花澈的心里竟然是这样的分量。
他小心地掰过花澈的肩膀,这次没有被抵抗和拒绝。
“我们一起深呼吸好不好?”
花澈点了点头。
“那你听着我的指令,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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