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手铐一样。
裴煜摁住纤细的手腕,手指磨蹭着那道勒痕,用手指轻轻捏了捏。
“疼……”
花澈靠在人的肩膀上,小声嘀咕了一声,却没有把自己的手抽走。
被人握着的手腕也刺刺的疼,嘴唇也被咬得麻麻的,无力地靠在人怀里。
“怎么这么敏感?”
裴煜轻笑着,继续揉着花澈的手腕。
小狐狸垂头,在人的手腕上咬了一口,这次用力到咬破了皮,尖牙划出一道细细的血痕。
他仰起头,舔了舔自己尖尖的犬齿,问道:
“不疼吗?”
“还好。”
花澈又低头往人的手腕上啃,在上面留下了不少划痕。
裴煜却没有拒绝,就算被小狐狸咬了好几口也不生气,反倒是用手指捏捏他的耳垂,垂眸盯着小狐狸的目光温柔得过分。
小狐狸把人的手腕当磨牙棒一样啃,牙齿磨得舒服了才放开裴煜。
他用宽绸带在裴煜的手腕上绕了两圈,盖住了那些细细的牙痕,然后把剩余的部分绕在自己的手腕上。
绸带就这样紧紧地把两人的手腕绑在了一起。
裴煜扣住花澈的手,和他十指扣在一起,另一只手搂过他的肩膀。
狐狸小小的心思总是体现在一些很微妙细小的地方,比如默声地把两人的手绑在一起。
“其实尾巴上有一小块黑色的痕迹也很好看,就像往浅色的画布上撒了一点墨水一样。”
裴煜看着被红绸带紧绑着的狐狸尾巴,温和地解释道。
“不好看。”
狐狸尾巴动了一下,那块亮眼的红色在裴煜的眼前晃了一下。
花澈对自己的狐狸尾巴很上心,看不得那处明显的瑕疵。
这点小小的别扭实在是可爱得要命。
“那蝴蝶结好看吗?”
裴煜顺势问道。
花澈仰头反问:
“你觉得蝴蝶结好看吗?”
裴煜伸手握住了毛绒绒的狐狸尾巴,笑道:
“看到狐狸尾巴上的蝴蝶结,会让我只想欺负你。”
“裴……”
小狐狸无奈开口,又听见裴煜几声得逞的笑。
他将头埋在人的胸膛,狐狸耳朵耷拉下来,拒绝继续和人交流。
真的很过分……
灌药水需要跪趴着,但花澈的膝盖还伤着,实在完成不了这个高难度的姿势,只好将喝药的时间往后推迟一点点。
花澈本来提议先回樱鹤,毕竟他们的签证有效期是非常短的,同组的其他成员已经打算回去了。
“没关系,我已经申请延长了,吃完药两周之后我们还要去医院复查。”
同组的成员自知理亏,他们都不太敢来惹裴煜。
毕竟这件事算他们所有人的错,结果到头来主办方肯定先归责到裴煜这个组长身上。
只有泽村光一还敢来找裴煜理论。
酒店的房间里,泽村光一拿着电脑,站在床边。
“没有必要申请撤项吧?你申请撤项不就做实了学术不端吗?稍微改一改研究目的,不就还可以用吗?”
“改什么?改数据内容?”
裴煜的话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斩钉截铁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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