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已经失踪半个月了。”
“啊?!”马飞惊呆了,看着陈绪思若无其事、事不关己的表情,弱弱说,“失踪了?不会吧,那要不要报案……”
陈绪思说:“失踪这你也信……我骗你的。”
马飞:“那他真的被抓了吗?”
陈绪思:“不知道,谁知道他有什么事,去哪了。”
马飞听出这纯是在瞎说八道,顿时怒了,和陈绪思吵嚷一阵,逼着陈绪思去校门口的奶茶店给他买了杯苏打水才罢休。
美滋滋地端着杯白嫖来的苏打水,马飞又高兴了,一直陪陈绪思等到他妈妈快到的时候,才扬手告别,说明儿下午再见。
陈绪思跟着徐锦因回家。
摩托车穿过县城里熟悉的街道,他的眼睛也跟着不断梭巡。路过学校附近的那个菜市场时,陈绪思站在停着的摩托车旁,等妈妈买菜,却不自觉地扭头,朝曲折的路那头看去。这是去手机店的方向。
陈绪思听见徐锦因叫他,才回过神来,转身回来帮忙提菜,然后坐上车。
到家之后陈绪思直接回了房间,对着日记本发呆了一会儿,又出去了,打算去厨房看看,捡捡吃饭的碗筷。
如今家里就两个人,做菜方便简单,一荤一素一汤,营养均衡。
徐锦因刚把菜端上桌,客厅里的座机电话响了。
陈绪思不知为何有些积极,跑去接了起来,一听,竟然是医院里打来的。
徐锦因连忙让陈绪思去吃饭,接过听筒:“喂,我是……嗯,我是程贵生的家属。”
陈绪思稍稍停住脚步,回头看去。徐锦因捏着电话筒拧起了眉头,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和难看,随后连连说好,挂断电话就拿上钥匙准备出门。
“妈,”陈绪思叫道,“怎么了?”
徐锦因说:“小绪,你先自己好好在家吃饭,你程叔叔不知道什么时候回了云桐,可能是休息放假,但在南片区被人打了,现在在医院里,我过去一趟。”
陈绪思立即追问:“被谁打了?”
徐锦因忙着拿东西:“不知道,还不知道,等我去了再说,你不用管这些,啊。”
“可晚饭……”
“妈妈去那边吃就是了,而且好像没有很严重,你专心吃饭看书,到时候晚一点给你打电话回来。”
不等陈绪思再说什么,徐锦因就匆匆地走了。
陈绪思一个人回到餐桌上,看起来有些心神不宁、思虑重重,但他吃完饭,洗了自己的碗,依然准时回了房间,当作这些事全都和他没有关系。
当晚折腾到快十点,徐锦因才打电话回来。
程贵生下午从工地回来,不知怎么去了南片区,好像是去办事的,据他所说,他好好走在路上,忽然被一伙流氓混混堵进了巷子死角里。他不认识那些人。南片区监控不多,也没有拍到那些人是谁。好在程贵生伤得不算惨重,只是结结实实被打得鼻青脸肿,直不起腰。
他们只能当做这是一场飞来横祸,吃个哑巴亏。
当晚徐锦因就陪着程贵生回来了,陈绪思在房间里都能听见他上楼时哎哟哎哟吸气呼气的声音。到底是年过半百的人,过去十几年多数时候都身强力壮,如今忽然受罪,显得颜面扫地更加苍老了。
第二天,陈绪思吃完午饭,看着妈妈把饭菜盛好送到楼上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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