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说这些。”
程拙笑了笑:“那你昨晚说的其他的,都是真的。”
陈绪思又上了一当,当当还真不一样。
“程拙,男子汉大丈夫,你也三十多了,”他实在羞恼,越想越气不打一处来,在露台上大声朝程拙问道,“你先告诉我,昨天到底是不是你生日?”
程拙笑着说:“已经是了。”
那也就是说,原本并不是。
陈绪思顿时往玻璃门上拍了一掌,真的生气了,猛地拉开推拉门冲上来,往程拙跟前一扑,反而正中程拙的下怀,被程拙双手一抱就腾空提了起来。
拥抱着他的这具身体放软了肌肉,热乎极了,可不是硬的。
他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程拙的用心好似是比从前更阴冷可怕,但唯独,包裹陈绪思的胸膛远比从前还要宽广和柔软。
“你真的特别坏,特别特别讨厌,”陈绪思气喘吁吁,稍微一激动,就涌了两滴眼泪下来,“一晚上做那么多,还骗我过生日……你怎么不去监狱里蹲一辈子……可我居然舍不得,知道你这么坏,还是……”
程拙把他往下放了放,让他可以踮脚够在地上,卡着他的下巴问道:“只是舍不得?”
陈绪思停顿下来,觉得自己说错了话。
程拙无论和他有什么恩怨,也不该被身边人抛弃背叛,不该只是为了保护自己想保护的最后一点东西,就需要付出鱼死网破、失去一切的代价。
陈绪思闭上眼,嗓音略带沙哑,很慢地说:“还是好想你,特别特别喜欢你,你满意了。”
程拙对于过去,已经没有任何抱怨和不满。
他看着陈绪思近在咫尺的脸和开开合合的嘴唇,低头就亲了上去:“满意。”
“我其实没有生日,不知道到底在哪天,户口本上的日期都是以前随便写的,因为你给我过了昨天,那哥的生日就是由你定的。多好。”
陈绪思睁开眼睛,耳根发红,哼了一声低下头去,像是破涕为笑不好意思继续幼稚地发脾气了。
“哪有你说的这么可怜,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我看你这房子很大啊,楼下好像还开了超市,”他嘀咕道,“一边做导游一边做老板,出狱改造得真好啊哥,还有空照顾别人的女儿,看来又多了一个妹妹了呢。”
程拙搂着他摇摇晃晃地去了露台,靠在栏杆边,听完这些话,忽而挑眉道:“陈绪思。”
“干什么?”陈绪思短促道。
程拙说:“你吃醋了。”
下面巷子里刚好经过一个推着三轮车的人,哐当哐当一路,陈绪思装作自己聋了,没有理会程拙说了什么。
程拙低头贴在他耳边,脸上表情不显:“现在连小孩的醋都吃啊,你只想要我当你一个人的哥哥,嗯?”
陈绪思立即缩了一下脖子,反唇相讥道:“你比她大那么多年纪,当我哥都只能叫勉强,还当人家小妹妹的哥哥——”
他话还没完全落音,就被程拙一个动作弄得咬紧牙关吭不出声了。
程拙说不过他,顺手往他屁股上拍了两下,力气不足,别的意味却莫名很浓,让陈绪思没办法喊痛惊呼,但又瞬间表情古怪,脸泛潮红。
“不准再说了。”程拙终于能命令得动他,见外面风吹得越发大了,不等陈绪思再说什么,就将人拉进了屋子里。
沙发上那些虽然没拆封但还是有碍观瞻的东西被程拙手臂一扫,收拾干净了,陈绪思就被安排坐回了沙发上。
他需要打电话,于是重新掏出手机,拨通了许临风的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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