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也传递出十足的危险……他才动了两下,就被按住。
“坐好,”程拙说,“陪我坐一会儿。”
程拙软硬兼施,陈绪思就算不怕他,也心跳如擂。
陈绪思终于安静下来,变得乖乖的,干脆手臂一收环住了程拙的脖子。
他很慢地说:“其实我一直都是一个无趣的人,以前就是,除了学习没有什么特别喜欢干的,也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以前我跟你要,要你积极一点,不要总想着死不死的……后来我也是这么对自己说的,因为你说过,我是你这辈子遇见过,最勇敢最伟大的船长。哥,你不是说,以后要永远陪着我吗,我们一起去找喜欢的事情做,至于以前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对不对?”
程拙扣着他的后脑勺,多出来的一根手指拂过眼下,嗓音低哑:“对。”
陈绪思嘟囔一声:“我也允许你跟我去北京了。”
程拙却问:“如果我不让你去北京,要你就待在我身边,实现当年说了给我做老婆的话,你干不干?”
陈绪思语气古怪:“好啊,我还会去铁匠铺打根铁链,直接把我们一人一只手锁在一起,岂不是更好。”
“我没跟你开玩笑。”程拙说。
陈绪思按住程拙的肩膀,坐直起来怒气冲冲地看向他,下一秒又泄了气,说:“我知道你不会,你根本不会,否则你用得着等一年才来见我吗?程拙,你其实做不了太坏的人——”
程拙不说话了,只有被陈绪思拆穿某些事实的时候,他才会隐隐恼火,手里不断摩挲着陈绪思,确实不打算再做坏人,却可以立即做一些坏事。
“顶多做个流氓——”陈绪思挤出了后半句话,“这是在车上,酒店门口这么多人……你昨晚还不满意,现在又……不要。”
陈绪思被弄得往后挺背远离,程拙直接跟上去,声音都隐约变了:“陈绪思,以前在监狱里还会克制,但这一年来,听项余成发来的消息,我每天都可以梦见你,每次都想直接操——”
陈绪思浑身的血都冲到了脸上,不等他说出来,就直接凑上去堵住了程拙的嘴。
“你……唔,变态!”陈绪思自己主动亲着程拙,却含糊不清地骂道。
他的手已经被程拙捉得死死的,沿着程拙的腰腹往上摸到胸口,原本只是为了用来支撑,然而程拙捏住他的手指,好像在教他怎么摸那些肌肉。
陈绪思惊呆了,犹如一个第一次破戒的花和尚,体会到了这种彻底的下流的快乐。
确实很好摸,软软的,韧韧的,还能感觉到下面的心跳。
这里刚刚告诉他,它每天都想他。
“我要是变态,也是因为你,”程拙贴着陈绪思的嘴唇,一边厮磨一边毫不费力地把陈绪思按得更紧,“陈绪思,同性恋就是你这样,一只手摸几下就能勾引到男人,十九岁就把自己认来的哥哥勾到手了?”
陈绪思并不清楚自己到底怎么招惹到了程拙,还是说,他一直都在招惹挑衅,到了此刻才叫得偿所愿,自食其果。
第64章
陈绪思重新坐回副驾驶,又是摸头发就是扯衣服,看着车子开出停车坪的时候,确认肯定没人看见,他就觉得还好了,刚刚在驾驶座上,也可以算是他在占程拙的便宜。
只是一时间车里显得非常安静,呼吸声明显。
“我感觉,”陈绪思盯着路口,“感觉你变了很多呢,连肌肉都没有以前多了。”
程拙原本看起来心情没有特别好,眉眼间有股躁郁的感觉,但被他按捺压抑下来了,不过这会儿又好了一些:“人都是会变的。”
陈绪思说:“是吗,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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