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拙问:“哪种人?”
“当然是横刀夺爱的小三咯,”陈绪思本来就很会翻旧账,何况这笔旧账就在眼前,还如此不一般,他就是翻一辈子,程拙也不能拿他怎么样,“哥,你就没想过,你这样会让我脚踏两条船,以后还怎么做人?”
在发现陈绪思和许临风是假的之前,程拙确实没思考过道德不道德的事情。
他顺着就往下说了:“所以,我说了,会要你们分手。”
陈绪思哼一声,不服地叽里咕噜道:“你说分就分,怎么可能,刚夸你几句,未免也太自大太霸道了……”
程拙往前走两步,靠近了他:“我感觉你挺喜欢这样的,喜欢我为你又争又抢。”
陈绪思有种下一秒就要被生吞活剥了的错觉,脊背生凉,心里发痒,自己却一点儿也不想逃跑。
眼神交汇,陈绪思手掌往后摸了摸,总感觉程拙把他一提溜,这个高度,他就得躺上去了。
他勉强找回神智,伸出另一只手戳着程拙的胸口:“你想干嘛,还做不做生意了,哥?”
不等程拙回答,身后突然哗啦一声,后面杂物间里传来只有人动作才能发出的响动——
陈绪思瞬间警铃大作,从程拙手里抢回自己的包,转身就闪躲开,直接往楼上跑,根本不像第二次才来的人。
“陈绪思。”程拙眼看着他一溜烟跑不见了。
紧接着,杂物间里的刘婶开门出来了。
刘婶走出来,手里拿着两袋子零食货物,看到程拙,有些不自然地笑笑,出声:“程老板。”
程拙点头:“刘婶,还以为你去隔壁了,钟谊呢,回来了吗?”
“啊,我在后面理货呢,这些东西的货都不多了,”刘婶说,“小谊已经回来了,估计玩累也学累了,上楼睡觉去了。”
程拙说:“行,你把单子列给我就好,我给供货商打电话。”
这些事都是按惯例处理就好的小事,刘婶把单子拿给了程拙,一边整理货架一边终于按捺不住,闲聊扯谈似的说:“程老板,听小谊说,昨天那个小年轻,就是刚刚那个?他是——”
程拙一手撑在柜台上,低头看着进货单,若无其事地说:“嗯。”
这个嗯是什么意思?承认,同意,绝不否认?
可到底是什么呢……刘婶简直一把年纪都难得傻眼迷茫了。
这种事其实也用不着大惊小怪,她更无意窥探指摘年轻老板的隐私,只是,在此之前,她刚好不幸地站在杂物间里听到了所有的对话,不得不变得惊讶,也是真的藏不住事,复杂尴尬的表情就挂在那张迷茫的脸上。
“刘婶,你就当他是我弟弟。”程拙若无其事地说。
刘婶“噢”一声:“最近认识的?”她今天听钟谊说起,钟谊好像特别感兴趣,也很喜欢那个男孩子,但她心中难免多些疑问和担忧。
程拙顿了顿,说:“我入狱之前,在云桐的时候,他就是了。”
“原来是这样,”刘婶点点头,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那不容易,程老板,你们兄弟终于见面了,不容易。”
程拙笑了,看了眼电子显示器上的日期,又说:“这个月去探望钟大哥的时间快到了,这次小谊说了会去吗?还是她姑姑一个人去?”
刘婶愁眉苦脸起来,叹口气,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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