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道:“洪老大!你是不知道,这流浪旅客有多么嚣张,我们根本抓不到啊!”
账房扬起哭的稀里哗啦的脸,凄惨的哭诉道:“洪老大,您是不知道,我们去捉拿这流浪旅客的时候,他……他竟然……”
账房磕巴了半天,犹犹豫豫的不敢开口。
洪长流不耐烦道:“七里八里(啰啰嗦嗦)的,你有话就直港!”
“诶,那我就说了,您别生气,”账房哭丧着脸,“那流浪旅客说您洪长流算什么,不就是个小旅社吗,他分分钟就能一锅端了。”
“他还说……”
“他还说我们这些废物,根本抓不到他!”
账房偷偷瞄了一眼洪长流,见他胸口起伏,面上露出了隐怒的神情,赶紧扇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痛哭道:
“洪老大,您别生气,都是我们不好,抓不住人,还白白侮辱了您的名声。”
“嬲!”
洪长流闻言爆了一句方言,怒道:“老子能不发气不,这个叫脑壳(不服气)的流浪旅客,竟然敢跟我扯皮。”
“个杂细兔崽子,老子一定要剥了他的皮!”
他一生气,脸色阴沉下来,上面的刀疤也跟着一起抖,看着格外唬人,包厢内这十好几个人,顿时大气都不敢出。
这时候,那畏畏缩缩的账房却凑了上来,快步膝行凑到洪长流面前,小心翼翼的陪笑道:
“洪老大,您生气现在也不是个事儿啊,小的倒有个办法,能让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流浪旅客付出代价。”
洪长流瞪了他一眼:“有法子你就快港!”
账房诶的应了一声,搓着手笑道:“其实,通缉令已经下了,您完全可以自己去捉他啊。”
“老子堂堂一个旅社代理人,自己去捉流浪旅客,”洪长流一听,立刻破口大骂道,“账房,你的脑壳坏了莫,还要不要?”
“诶诶,诶,洪老大您先别生气,您听我说完”
面对洪长流的怒气,账房这时候居然不怕了,直起身板,条条是道的梳理道:
“您看,这个流浪旅客,不服从官方旅社的调度,公然挑衅官方的,是不是不知好歹,是不是所有官方旅客的公敌?”
“从前是又怎么样,”洪长流一瞪眼,“现在这个小兔崽子发布了旅行攻略,那些白眼狼旅客喜欢他都来不及莫,哪里会讨厌他。”
“那可不一定。”
账房嘴角诡谲的一撇,嘿嘿笑道:“洪老大,要是您亲自出马,轻轻松松把这流浪旅客掐灭了,也震慑震慑那些白眼狼,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洪长流哼了一声,冷冷道:“解决是解决了,那你们带人去找,弄死这个小兔崽子,不也是一样的莫。”
“不不不,那区别就大了!”
账房立刻连连摆手,紧张的四下看了看,见包厢里的人都低着头,赶紧凑上前去悄声道:“我听说,那三位代理人都闭关了?”
“是啊。”
“那就对了,这可是您的大机会啊!”
账房啪的一拍腿,激动道:“您瞧,几位代理人闭关了,现在能亲自出马的只有您一个人,您亲自去把这流浪旅客抓来弄死,其他旅客看了就会更敬畏您,更尊敬您。”
“到时候,没人的风头能盖过您,您就是代理人中的这个!”账房伸出手来,稳稳的比了个大拇指。
“……这么说,我亲自去是去立威的?”
洪长流闻言顿时愣了愣,皱起眉头仔细想了想,过了一会儿,他的眉头突然舒展开来,声如洪钟的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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