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虐待、被羞辱、被摧毁。
“你猜,我杀了你,有人会为你开口吗?”
诡物捧起她的心脏,笑的很甜美,炫耀一般展示在她眼前,血液滴滴答答的流淌下来,滴在她空洞的脸上。
“人没有心脏就会死,对不对,”诡物柔声问道,“那么,你要好好看着我哦,等我吃掉你的心脏,你就彻底死掉了。”
“咯咯……看、好、了。”
林雨霖闻言眼瞳动了动,彷佛被蒙上了一层膜,冷漠的盯着自己的心脏,那颗仍然怦怦跳动、似乎完全没有被影响到的心脏。
墓道内黑暗浓稠,周围死寂一片,没有人来救她。
只有死亡才是唯一的结局。
诡物饶有兴趣的将心脏捧在手上,慢慢接近长满锐利尖牙的嘴边,见林雨霖的目光定在上面,轻轻一下,瞬间就要咬合下去——!
“当啷——!”
突然,一个东西闪过,猛的砸在了林雨霖面前。
她缓缓眨了眨眼,艰难的动了动手指,拼命睁大眼睛,勉强看清了那是什么东西。
那是一只青铜螽尸虫。
它狰狞的面孔泛着青色,眼睛凸出、死死的盯着林雨霖,整个身子畸形的可怕,让后者几乎立刻尖叫出声。
“哈哈哈哈哈,看!不仅没有人救你,还有更多人想要杀了你,你为什么还不死!”
诡物在她身上尖笑一声,女孩微弱的颤抖了一瞬,眼泪立刻涌进眼眶,彷佛下一秒就要被恐惧赶出去。
然而林雨霖不知为何没有动弹,死死盯着这只尸虫,手指幅度越来越大的颤动起来。
她目光紧紧的盯着一个地方,那鲜血淋漓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眼底却不再是纯粹的绝望与恐惧,而是混进了一丝莫名的亮光。
那是来自青铜螽尸虫上,一根细长银针反射出的凛凛寒光。
银针纤细狭长,看上去格外不引人注目,如果不是有暗淡灯光照着,在浓稠黑暗中甚至看不清。
然而它却以稳稳的钉在尸虫上,后者无论如何挣扎,露出种种狰狞丑态,都无法摆脱银针的束缚。
那根纤细狭长的银针就这么立在墓道石板上,穿透尸虫身躯,静静与林雨霖对视,那上面隐约的寒光,就像一个人冷淡而锐利的眼睛。
“能在青铜僰僮手里抗到下车,就活;受不了的、精神崩溃的、只想寻求别人帮忙的,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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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游可以保护有能力的旅客,也能抛弃没有用处的废物,想做哪一个,你们自己选。”
“思考——我说你们所有人——思考——”
那冷淡的声线彷佛就在耳边,林雨霖怔怔的盯着那枚银针,它单薄身躯上的凛凛寒光和身下凄惨无比的尸虫。
她原本一动都不能动的手指,轻轻颤了一下。
趴在她身上的诡物下意识感觉不对,原本甜笑着的嘴角立刻垮了下来,眼睛瞪了起来,猛的抓住林雨霖的头发,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过来!”
诡物眯起眼睛,恶狠狠的盯着她,露出血涔涔的口舌,拽着林雨霖的头发,把心脏捧到她身前,尖叫道:
“你马上就要死了,知道吗,不会有希望出现,没有任何人来救你,你马上就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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