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陈风遥已经拉着老爹退进土楼中了,在窗口看到这一幕,顿时抿紧了嘴唇,咬紧牙关,心脏都悬到了嗓子眼。
这个流浪旅客,一上来就提这种要求,这四个人怎么可能答应?
说到底,流浪旅客就算再厉害,也根本没有能和四个旅社长针锋相对的实力。
他能和四个旅社长平起平坐谈话的前提,就是靠着他有让这几个人感兴趣的利益,然而现在对方明确表示不需要,他就没有任何底牌了!
接下来如果娲泥生不想再听下去,要直接解决了他,他该怎么办?
土楼里这成百上千的流浪旅客又怎么办?
陈风遥心急如焚,不由得紧紧贴着土楼,向窗外看去,却发现苗云楼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彷佛这个问题正在他的意料之中。
“这就是我的第三个条件了,”他直视着娲泥生的眼睛,淡淡道,“我要和你单独谈谈,为什么,你们一定会需要我。”
“如果你不想谈,也可以,那就好好回忆回忆,究竟是不是真的‘没有人’能跳出这个规则。”
此话一出,第一个绷不住的就是洪长流,他大骂一声,都不顾魁梧男人的阻拦,直接把血色钩爪甩向苗云楼,破口大骂道:
“个杂细兔崽子,还他娘的说不想要老子的位置,老子看你是想的要上天了,当老子脑壳坏了莫!”
这一击自然是被魁梧男人挡了下来,娲泥生还没做决定,不可能让洪长流先出手柄人打死。
然而很快,方才并没有针对苗云楼的祝炎也动了,他面沉如水的盯着后者,神色格外复杂,心中无数心思纠缠在一起翻滚。
作为在场唯一一个知道苗云楼身份底细的人,他一直没有揭露,就是不想牵扯上自己。
如果让娲泥生知道自己竟然和流浪旅客有联系,甚至帮了他,自己可就真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然而现在他再不开口,这件事就真的要牵扯上他了。
这个流浪旅客,竟然敢说让其中一个旅社长下台给他让位?再这样下去,见他都要被挤下去了,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祝炎冷冷的看着苗云楼,心说别怪我,都是你自己作出来的结果,狠狠心,一转头对娲泥生开口道:
“社长,我——”
“可以。”娲泥生突然道。
“什……什么?”
“我说可以,”娲泥生没看他,只是盯着苗云楼,淡淡道,“你跟我来,我会保证这段对话只有你我二人知道,但前提是,你要真的能说出点什么来。”
“记住,不要让我失望——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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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转身就走,没有给其他人任何反应的机会,手中青色火焰跳动,竟然生生在空气中撕裂开一道口子,率先踏了进去。
苗云楼似乎是预料到了这个结果,微微一笑,没有丝毫犹豫,从善如流的跟了上去。
路过祝炎身边的时候,他瞥眼看着对方黑沉沉、复杂无比的神情,偏了偏头,用耳语的音量轻声说了一句:
“等着。”
说完,他扬了扬手背上的钩爪印记,便头也不回的跟着娲泥生进去了,只留下祝炎一个人神色变了几变,内心翻滚不停、狐疑不定。
等着,等什么?
他还在这里狐疑的左思右想,洪长流已经在一旁气的满面通红,眼底全是可怖的红血丝,无能狂怒,破口大骂。
“嬲你妈妈别的导游100036!”
“冒的那本事,就莫撑那板鸭,你算么子咯,个杂细兔崽子也敢要老子的强?过个别(这畜生),么子卵(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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