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寨主不同意,村寨就会迎来天灾人祸、诡物横行的疯狂报复。
祝炎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暗中咬了咬牙,再一次催促发著抖的下属,质问道:
“你倒是说啊,他们到底提了什么条件?”
那下属浑身发抖,一声也发不出来,只是张了张口,从牙齿缝中艰难的吐出两个字:
“那个傩戏班子,他说要我们和隔着瘴河的寨子打擂台,输了的寨子……死。”
“……你说什么?”
祝炎几乎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怔愣了好一会儿,才难以置信高声道:
“打擂台?输了的寨子还要被血洗?亏他们想得出来!”
“这事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又怎么和瘴河外的寨子扯上关系了,他们不是从不和外界接触吗,到底什么情况?”
傩戏班子往年就算提要求,也是为了自己势力的发展,怎么会突然提出这样损人不利己的荒谬要求。
他简直是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拽着门把手就要下去,却被另一个人抢在了前面。
是苗云楼。
“让开。”
青年看也不看他,漆黑瞳孔中燃烧着熊熊火焰,冷声道:“我要去找升卿。”
“不行,你不能去!”
祝炎脱口而出,心思飞速旋转着,突然心头一动,用力拽住苗云楼的胳膊,低声道:“你先在上面看看情况,别冲动。”
这次傩戏班子的异状太过突然,想来想去,只有那个满面蛇鳞的升卿是唯一变量。
很有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升卿,他们才会突然提出这种要求,如果真是这样,牺牲这个升卿,说不定才能保住寨子。
无论如何,苗云楼对这个人表现出的太过在意,如果事情真的和这个升卿有关,就绝不能让他们再见到!
苗云楼掀起眼皮,看了看自己受制于人的胳膊,冷冷抬眼看向他,眯起眼睛,一字一顿道:“你反悔了?”
“……”
祝炎没说是还是不是,只是用力按着他,对属下使了个眼色,沉声道:“冷静。”
属下立刻会意的凑了上来,迅速和他一左一右扣住了苗云楼,从身后拿出一根绳子就要绑。
苗云楼看着两人暗晦不明的神色,垂下眼睫嗤笑一声,突然动了动唇舌,直直冲着祝炎张开了口。
“!”
祝炎瞳孔一缩,以为他要动用唇齿间的银针,下意识松开手便躲,手中的人却一瞬间闪了出去。
都手无寸铁过了一天一夜了,他口中还真没那么多银针。
苗云楼冷笑一声,把刚刚解除禁锢的手往出一甩,猛的一下打在下属身上,听到痛呼的声音,迅速往下跑。
“苗云楼!”
身后传来祝炎焦急的声音,他的声音中带着威胁,急促道:
“你是不是疯了,为了一个姘头至于吗?”
“我告诉你,那个升卿绝对不是什么普通人,他就是个祸害,血洗了生他养他的村寨,根本不是什么善茬!”
“就算你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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