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而高声呼喊,时而低声细语。
他们的声音时而激昂高亢,时而低沉悠长,动作整齐,彷佛在传达一种神秘而又恐怖的信息。
黑喇嘛在一旁耐着性子观看,什么信息也没有感觉到,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嘟囔道:
“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有莫子好再看的,还不如让老子再跟那细伢子再打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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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他眼底又蔓延上恨意,密密麻麻的猩红血丝爬上眼球,透过傩戏的舞蹈,死死盯着苗云楼的身影,咬着牙齿慢慢道:
“老子筹谋了那么久,竟然还要跟一个细伢子竞争上咯,真想把他的皮剥下来,给老子做个酒壶……”
在他身旁跟着的蜥蜴男余光一瞥,见到黑喇嘛让人不寒而栗的阴恻恻眼神,不由得浑身一颤。
自从那些六盘水匪帮出现,洪长流社长搭上了黑喇嘛的身份,浑身气息变得越发可怖,也越来越不像他。
他是少数知道洪长流过去的活人。
这个大名鼎鼎、嗜血成性的旅行社社长,在没有获得这股无人能抵的力量之前,只是个游走在街巷的乞丐。
这个乞丐浑身上下只带着一个钩爪,用来捡起地上的垃圾,到处游街串巷,从未引起过注意。
甚至在进入子不语国家公园,一开始参观景区的时候,很多人因为他面目阴沉、穿着破旧,想要抢他的东西。
现在那些人都死了。
蜥蜴男和那些人不一样,他救过洪长流的命。
虽然洪长流心狠手辣,杀心一起根本不在乎什么救命之恩,可还是给了他庇护,让他一直活了下去。
而现在,蜥蜴男浑身微微发抖,余光瞥着黑喇嘛那副狰狞的五官,鼻子动了动,不太好使的脑子中,浮现出一个词。
夺舍。
现在住在洪长流身体里的这个人,也狠辣异常、杀人如麻,可那种浮于表面的狠,却和谋算一起沉淀了下去。
他看着那双爬满红血丝的双眼,一时间,竟然找不到一丝熟悉的痕迹。
“喂,你说,”黑喇嘛突然开口道,“一会儿的投票,你觉得老子该怎么当上这里的地方神?”
蜥蜴男浑身一颤,脑仁飞速左转,小心翼翼的想了想,讨好道:
“您……您只要把您的强大暴露给那些人,他们怎么会不选择您呢?”
黑喇嘛哼了一声,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你说的不错。”
“只不过嘛,这强弱还需要衬托。”他露出一口尖牙,笑了起来,手指慢慢的拈着什么东西,不一会儿血水就流了出来。
“是时候让这些六盘水匪帮发挥作用了,什么劈山开路,老子有更好的法子……”
黑喇嘛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嘴角咧开,眼底的红光却越发嗜血的闪烁起来。
蜥蜴男捕捉到那一束红光,只觉得手脚冰凉,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下意识问道:
“您……”
“轰——!”
一声伴着浓重黑烟的巨响,瞬间打断了他的话。
只见那些穿红戴绿的傩戏班子,此刻浑身一变,无数黑布盖上了他们的身子,将他们包裹出一种森森鬼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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