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舱道:
“当然了,我看得出来,你们一开始不知道我是江岸的人,我也不知道你们居然是对岸的人,所以我们再一见面,居然是这种场面。”
控制舱大门紧闭,没有任何声音传来,苗云楼从慢慢踱步变成快走,忽然一下子抽出匕首,用匕首砍断一截身侧的桅杆。
“咔嚓。”
桅杆应声而断,苗云楼接住桅杆,握住细长的木棍,转动手腕,挥着桅杆翻手一下打翻了三个对岸渔民。
“啪!”
他抬腿,一脚踹开冲上来送死的对岸渔民,一边以极快的速度的挥动着桅杆,一边道:
“我知道,江岸和对岸算是结下死仇了,我也不求你们现在转换阵营,你们立刻出来跟我好好打一场,否则船上还有这么多对岸的渔民,他们绝不是我的对手。”
“砰!”
苗云楼一杆子打翻几个人,将他们重重摔在地上,一手伸向腰间,“噌”的抽出匕首。
这一次不再是桅杆,他眯眼向后仰头,一下割断了近在咫尺的渔民的脖子。
“我也不想下死手,”苗云楼慢慢道,“可我的耐心有限,我们江岸人的血却流了不少。”
“你们想清楚。”他道。
话音刚落,就在苗云楼的匕首即将挨上下一个人的脖子,控制舱的门忽然开了,从里面沉默不语的走出四个身影。
“你们回去吧,告诉所有人,都走、收拾好东西全部离开江边,”为首的一个男人叹息着对众人低声道,“这里交给我们。”
第540章 “你看,我找到黄金!”
那些对岸的渔民闻言顿住, 没有再上前攻击苗云楼,却也迟疑着没有动。
当然,当然, 从任何一丝残存神经中的理智出发, 他们都应该立刻逃跑, 可满地的鲜血不仅包容着江岸的人民, 也包容着对岸的人民。
隔着层层鲜血、层层尸体,他们身为入侵者,又看着对面的入侵者,眼中除了对死亡的恐惧,还有无数仇恨与怒火。
他们怎么能就此撤退、怎么能就此逃跑?
为首的男人见状低声又说了几句话,这几句话苗云楼就听不懂了,似乎是对岸自己的语言。
他只看到那些对岸的渔民听完后, 慢慢放下了手中的武器,随后转身便跳进江里, 向对岸游去。
那些背影沉默的一言不发,甚至没有再看苗云楼,可苗云楼就是能感觉到,沉默中蔓延开来的情绪绝不是认输。 W?a?n?g?址?F?a?B?u?Y?e???f?ū???ě?n???????2?5???????m
“真没想到。”苗云楼惋惜的叹了口气。
他没有回头,朝身后比了个手势,示意先别开炮, 看着为首的男人,微微有些惊讶:
“之前住在一起的时候, 都不知道你还会说鸟语呢,真是真人不露相。”
为首的男人没有说话, 苗云楼看着他笑了笑,又转向左右两边的男男女女, 摸着下巴“嘶”了一声,有些纠结道:
“我现在感觉很混乱啊。”
他点评道:“从你们几个的住处来看,你们生活的时代根本不一样,现在都以一副年轻漂亮的模样出现,还有一位返老还童的天山童姥爷。”
“那你们辈分怎么算?”苗云楼困惑的摩挲着匕首,有一搭没一搭的翻动手腕,“你管我叫姐,我管你叫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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