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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明瑢搭着她的小臂,静静等她说词。

“你、你怎么在这儿的……”她囔着嗓子,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

“很巧,贫僧也往瑜南城去。”

这儿离瑜南城有二十里路,沈幼漓断断不想走了!

谁出现在这儿谁就是受害者!

“禅师,我头好疼啊~~~说起来我也是苍生的一分子,您行行好,啊——”

一眨眼,她就到了洛明瑢的背上。

这个人力气真的好大!她四处拍了拍,砖头大的腱子肉藏在哪里了呢?

“沈娘子,你的手。”洛明瑢提点她。

“干嘛,怕我抓你再生一个啊?”

“别胡闹。”

洛明瑢把她往上抬,背稳了继续往前走。

沈幼漓也不说了,脸靠在他肩上,看着同一片漆黑的前路。

她从未与洛明瑢这样同行,不,似乎有过一次,是在六年前,也是这样没有星星的黑夜。

沈幼漓看向他,洛明瑢还记得那些吗?

从七年前见到他,到怀上釉儿之前,二人整整相处了一年。

也是沈幼漓处心积虑骚扰洛明瑢的一年。

她住在别院里,有事没事就去寺里骚扰洛明瑢。

山寺里一日日的苦修,洛明瑢念经参禅,砍柴挑水,耕种除草,样样不辞辛劳,从前荷锄带月孤影一条,后来就多了一只叽叽喳喳的麻雀。

“你每日砍柴要一个时辰,锄地要半个时辰,若是我在旁边帮忙,你一个时辰就能忙完这些,那多出来的半个时辰就是我的!”

她拄着拐掰着手指,自顾自和他商量起来。

人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沈幼漓却很能蹦跶,不过所谓帮忙,只是在一旁浇浇水拔拔草。

她腿脚不好,但凡挪动必要摔倒,摔倒必往洛明瑢怀里摔。

为人也惯会狡辩:“妾身不是有意的,只是摔倒时不免寻些软和的地方,哪里都不如禅师怀里让人安心。”

“你这条腿是不要了?”

她倒泪眼汪汪:“官人,妾身只是想帮你的忙。”

洛明瑢沉默。

这人一点不像要勾引他,反而像故意要把他惹毛。

不过纵沈幼漓再怎么闹,洛明瑢未再见生气过。

正如方丈所说,他把她的捣乱也当成一场修行。

就算如此,一次次怀抱之下,沈幼漓还是能感觉到,与他正逐渐亲近。

与修行无关,与的人性有关。

洛明瑢还不是真正的佛,所以沈幼漓相信,洛明瑢一定曾有过心动,他就算不说,也会从眼角、从眉梢、从唇角里跑出来。

恰如正懿三年时。

山间途遇急雨,日光从雨滴拉出一道长虹,沈幼漓拉着他的手往前找避雨之地,洛明瑢却轻轻挣开。

他往前走时,身侧之人没有跟上来。

转头看去,沈幼漓站在原地望着他。

急雨打在身上有点疼,不一会儿就将衣衫淋透,她仍旧站在原地,乌发浸透,贴在素白的颈侧,伶仃肩骨教人担忧拖不住湿重罗裳,恰似风雨打梨花。

那双眼睛湿漉漉带着怨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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