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可我也不想陪你在这儿耽搁……”
为什么洛明瑢想回头,自己就要被关起来,任他摆布。
言语如钝刀,割人无声,洛明瑢同她赔礼:“委屈沈娘子了。”
沈幼漓翻了个白眼,“知道错了就放我走。”
他还是那句“安心住下”。
二人一时无话。
洛明瑢将带来的被衾铺好,又将她小厨房里的吃食全给她提了过来,还有妆台、衣衫、她的细软,大有要把她关很久很久的架势。
她忍不住:“洛明瑢,你不能不讲点道理,我不是你们洛家的人!”
他淡淡开口:“七年前,你要孩子的时候,跟贫僧讲过道理吗,今日你偷走孩子,又想过要跟洛家讲道理吗?”
沈幼漓哑口无言。
洛明瑢拿出一串钥匙,“这是你的?”
方才在她身上扫荡时扫出来的。
沈幼漓赶紧把钥匙抢过来,一枚一枚地数。 W?a?n?g?址?发?布?y?e?ī????ǔ???é?n???〇???5????????
都还在,她藏到衣襟里。
“它对沈娘子很重要?”
当然重要,她把那一万两还有这些年积攒的细软都妥善藏好,钥匙从不离身,被洛明瑢摸走时竟未记起来。
“那五千两和珠宝首饰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你甭想私吞我的!”
“好,既是重要之物,就自己收好。”
他上前牵着她的手坐到榻沿,天色已黑,烛火照着人眼角眉梢都格外多情。
这般深夜,只有夫妻才会一起坐在榻上。
这又是要做什么?
沈幼漓警惕打量着他,眼前人还是一身僧衣,兰襟素袂,不染人间颜色,外表瞧着真一点变化都没有,可内里……
有了肚子那一遭,她总担心洛明瑢会突然扑上来,兽性大发。
这个人到底还念不念佛?
洛明瑢牵着她到榻边坐下,手臂围了上来,沈幼漓以为他又要脱人衣服,抬手挡在身前。
念头跟泡泡一样浮上来,这是要给她上药还是……还是做什么?
他却拿出一根长长的布条,一圈圈将沈幼漓捆起来。
沈幼漓真的愤怒了:“锁我不够,还要捆起来?洛明瑢我告诉你,我是人我要上茅房的!”
“只是提水给你沐浴,怕你乱跑,暂且忍耐一会儿。”
她嘟囔:“洗澡……那也不用把人绑那么严实,疑心也太重了。”
“沈娘子,伸手。”
沈幼漓伸出细白的一对手腕。
丝带一圈圈绕上手腕,系到一旁的柱子上,拔走簪子之后披散的发丝也被洛明瑢用一条竹纹发带束起。
沈幼漓暗自咋舌,莫说自己要逃,就算外边的人进来救她,也得解上半天。
系好之后,洛明瑢也没去提水,而是又去扯她衣带。
沈幼漓大怒:“花和尚,你说是提水,敢动我一下试试看!”
他解东西倒是很快,还将里衣角往上挽,柔软的肚皮就映入眼帘。
“只是瞧一瞧你的伤,沈娘子当贫僧会做什么?”
“那你也不能这样,太……无礼了!”
她都四年多没与此人解带宽衣,坦诚相见,实在不习惯和他毫无忌讳地亲近,沈幼漓暗自踹了一脚他的腿作为报复。
洛明瑢好整以暇:“无礼,这是沈娘子有资格说的话吗?”
沈幼漓差点要咬到舌头,从前她确有诸多出格之处,但这个人何时这么恶劣了?
幸好洛明瑢确如他所说,只是看一下,就将衣裳拢好。
上药之后沈幼漓虽任性将衣裳穿好,但洛明瑢防着她,着意多涂了一些,衣裳虽然沾脏了,伤口上还留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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