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只剩两天多了?
“有胜算吗?”
“神策军对付不了三路兵马,朝廷为了京畿防备,也不可能再派兵支援,若其他各道节度使隔岸观火,那这一场仗,就是神仙也难赢。”
沈幼漓忍不住皱紧了眉头,她终究是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瑜南沦陷?
“不必担心,纵使神策军抵抗不得,还有鹤监在,他们会带你们离开。”
“釉儿这么可爱,我心中将她当自己的孩子。”凤还恩摸摸小娃娃的脑袋,“断不会让她出事。”
釉儿指着自己:“我吗?”
“是你啊。”
她点点头,对自己的讨人喜欢表示认同,“大家伙儿都是这么说,凤叔你也不是第一个了。”
凤还恩哑然失笑,“我要是有你这么个女儿就好了。”
她摇手指:“生出来也不会是釉儿这样哦!”
凤还恩抬头看向沈幼漓,半真半假地开玩笑:“沈娘子,这个孩子给我吧。”
沈幼漓当然不可能给他,也听出来凤还恩在开玩笑,道:“好了,这家伙看着可爱,小时候没把自己皮死,你今天喜欢,明天就得头痛了。”
“你也是,赶紧把粥喝完,少闹腾!”
沈幼漓当真不懂,自己生的这孩子怎么那么不见外,不知道是像她还是像她爹。
釉儿点头:“你们也喝,一直说说说,都是我听不懂的话,知不知道什么是——”
“食不言,寝不语。”
二人异口同声,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笑了起来。
吃过早饭,沈幼漓推开凤还恩的手,起身收拾起碗筷。
她特意避开女儿,低声问凤还恩:“军容可知,县主如今在何处?”
凤还恩当然知道。
昨日鹤监来报,他早就吩咐过盯住史家,自然知道谢邈进过,也知道洛明瑢的人袭杀谢邈,更知道县主已经别转移走。
她一个重伤之人还能挪多远,左右还是在那条街上,根本跑不远。
“你为何想知道?”
沈幼漓理所当然道:“报仇啊。”
县主连她的女儿都想暗害,沈幼漓是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的,既然出不了瑜南,那就该把杀县主提上日程。
她总不能指望郑王真的忌惮洛明瑢,将人杀了。
她早点把人毒死,或用她挑拨郑王和洛明瑢的关系,都是出路,总归不能什么都不做。
“那你觉得她藏在哪里?”
沈幼漓道:“先前应是藏在史家,现在就不知道了。”
县主藏头露尾来杀她,不就是不敢让洛明瑢知晓吗,如今自己真“死”了,县主肯定藏得更严实,绝不在行馆之中。
她也认出了带她冲下悬崖的是史家的马车,也记得洛明香和瑞昭县主往来密切。
凤还恩不得不赞她聪明,凭些细枝末节就能猜到那么多。
“那你打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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