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止心道不好,回头向身后看去。只见石雕的小动物贴着山洞的石壁放了一路,又小又矮,很难发现。这排小动物一直延伸到前方的拐角处,如同引路的标识。
阎止将手心的小猪搓了搓,往袖中一放,逆着人群追过去。
山洞中人声沸腾,炉子爆裂的声音越来越近,震耳欲聋。掺杂着石灰的沸水沿着洞口倾泻而出,逼得人们加快步子向洞口跑去。
阎止追过拐角,走进一间石洞中。他还没站稳,便听破空之声从身后袭来,一道冷锋瞄着他的后颈狠狠地劈了过来。阎止闪身避开,从旁边摸过一把铁钎子,反手迎了上去。
铛——
只听一声脆响,双方角力,银星飞溅。阎止手里的铁钎子被砍弯,却也在对方的刀上豁出一道破口。他毫不示弱,手下大开大合,不惜直露要害,诱着对方把刀刃往远了送,而后借势一缠,将刀尖生生压向了地面。
随即他身形一闪,铁钎也随之抽走。趁着对面来不及回防,劈头重压将大刀格住,将刀刃压在了对面人的脖子上。
“阎大人真是好功夫。”
阎止回身,见姚大图不知何时站在一旁。他面白如鬼,人也消瘦,一身黑色长袍更衬得如同黑无常一样。此时他抚掌而笑,眼里志得意满,哪里有石室中身负重伤的样子。 网?阯?发?布?Y?e?????????€?n?????????????????
他身后跟着三四个人,均是一身短打,想来便是接应他的人,其中却不见鲍虎的身影。
“姚老板要的我已经都履了约,这是什么意思?”阎止道。
姚大图笑起来:“阎大人,当时我说有问必答,可没说能让你把这些消息都带出去。你知道姚某这么多秘密,我怎么能放你走呢。”
“你打算怎么把我留在这儿?”阎止将铁钎往地上一扔,坚硬的生铁与岩石相碰,发出一声脆响,“一群三流打手,再加上你本人吗?”
“不敢不敢,我怎么会这么轻视阎大人,”姚大图笑了笑,将一只石头雕的小狗拿在手里,朝着阎止晃了一晃,“我只是多引爆了一个炉子。”
阎止心里一跳:“小泥巴?”
姚大图神情冷冷地沉下来,将小石雕往旁边随手一抛,慢条斯理道:“这小孩年纪轻,走不快,和大人们走散了也是常事。阎大人此去惊险重重,去不去单凭你一念之间,可不要说是我姚某逼着你的。”
石山之外,天色已是大亮。山间岩石成片地裸露,几乎看不到草木生长的痕迹。正午的日光铺洒下来,反射出一大片刺眼的白光。
纪荥命人将山脚牢牢围住,又领了一队人上山接应。
行不到半途,正好碰到傅行州带人破开岩壁,正要下山。于是顺手将罗净纶一干人等收押起来,踏实地锁进了山脚下的囚车里。
傅行州面色如铁,嘱托道:“纪荥,这些人我就托付给你了。阎凛川还在里面,我得去找他。”
“傅将军放心吧,”纪荥抱了抱拳,“我回去之后即刻将他们押入县衙大牢,随时候审。”
傅行州不再多言,高声叫徐俪山带上一队人, 便头也不回地进了山。
山洞中的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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