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裕苓听了,竟然咧开嘴笑起来:“就算被推出去,我也没什么不甘心的。我受过黎大学士的恩惠,回报一二是应当的。”
“我倒是想问问世子殿下,”他说着,却抬眼看向阎止:“你披了张人皮混迹朝堂,竟然一点也不心虚害怕。你算计了衡国公府,上上下下几百条性命都断送在你的手里。午夜梦回的时候,不怕有人找你索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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键盘坏了,打字费劲程度增加 200%,又到了三年一度修排线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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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弃子
阎止从椅子上豁然起身,单手钳着他的下颌,向后用力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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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裕苓听见自己的颈骨咔得一声脆响,剧痛紧跟着蔓延上来。他一动也不能动,只觉得下颌骨要被生生捏碎了。后颈被抵在椅背上横梁上,颈骨咯吱作响,被压迫成出了一个难以形容的弧度。
阎止贴在他耳边,慢慢地说:“南大人,我让你在牢里好吃好喝地住着,是不是以为我真的拿你没办法?庄显及审问你是逢场作戏,我知道,没和你计较。但要是想让你死,办法也多的是。”
南裕苓徒劳地张着嘴,发出嗬嗬的粗喘声,牢房里闪烁的火光倒着映在他的眼睛里。他的下颌如同被铁钳夹住了一样,颈骨隐约爆出令人牙酸的咯咯声,仿佛下一刻就要被折断了。
他从未离死亡这么近过,一种难以言说的恐惧攫住了他。
阎止居高临下地盯着他,这时才开口问道:“你在刑部大牢里见过翁觉。他和你说什么了?”
南裕苓涨红了脸,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两声似人似鬼的叫唤。
阎止松开手,他的身子顿时往前一倒,双手捂在颈上用力地倒着气,过了片刻爆发出一连串咳嗽,像是要把肺吐出来。阎止在一旁冷眼看着,抬手示意狱卒退出去。
等牢里静下来,南裕苓的背更佝偻了。他双手撑在桌上,慢慢抬头道:“翁觉是来过一次。先前在许州的时候,我和大学士通过他传消息,回京之后来不及见他,他便入狱来找我。”
他说着停了一下,喘了口气,又道:“他说,东宫见利忘义,出尔反尔,他来往与黎家与东宫之间,被杀是早晚的事。”
阎止问:“翁觉跟随黎鸿渐多年,也算是亲信。东宫出尔反尔和他并无关系,难道还要迁怒于他?”
“世子哪里知道,草芥的性命不是性命。”南裕苓冷笑了一声,“事情成了我们还有利可图。要是不成,对双方来说他就是唯一的知情人,等哪天落到我这个地步,守不住秘密了,岂非后患无穷?”
“黎鸿渐靠不住,南大人的忠心也是有限的。”阎止坐回他对面,“翁觉许诺过你,事情一了就想办法接你出去。他要是死了,也会有人替他帮你办这件事。可是南大人想想他的下场,翁觉尚且死在城外,再托付给别人,还能有几分可信?”
南裕苓被说中隐忧,缄口不言。
阎止又问:“翁觉在黎家与东宫之间往来,眼下太子离京,言毓琅关在刑部,他去什么地方见东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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