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我真后悔纵容他相信你。”
萧临衍大笑起来,手里的刀在周之渊颈前一提,喝道:“都退出去,不然我杀了他!”
阎止眉目冷肃,挥剑冲着他面门便刺过去,萧临衍下意识便要去挡。借着这个空隙,阎止腕上的袖箭呼啸而出,射穿萧临衍持刀的腕骨,两侧的傅家亲卫一拥而上,将他反剪着手摁在地上。
“萧临徵,你不得好死!”萧临衍竭力仰起头,声嘶力竭地痛骂,“你残害血亲,搅乱朝堂,你才是朝中的佞臣。我告诉你,毓琅今天要是有什么闪失,都应该算在你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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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押着越走越远,正堂里安静下去。阎止抬起头来,快步向周之渊走过去:“不怕,没事了,伤着哪儿没有?”
“我没事。”周之渊摇了摇头。
阎止一手揽着他的肩往外走,问道:“城里兵乱,我让孙可用回去找你了,你怎么倒自己跑出来了。”
宝团从衣襟里钻出来,缩在主人脖子上,细细地叫了一声。
周之渊道:“宫里来了个小太监,说今日殿上要审父亲的旧案。其实这几天,我看见过你桌上的卷宗,我以为你还在宫里,就同他出去了,没想到一出门……”
两人说着走到门口,阎止停住步子,手搭在少年人的肩膀上,短促地呼了口气:“这件事原本我早该告诉你,只是旧案牵连甚广,几句话说不清楚,你听了也是徒增烦恼。你先回去,等今夜的事情料理完了,我会原原本本地把事情都讲给你听。”
“卷宗我其实看过了,我……”周之渊抱着猫,有一种难言的预感,“阎哥哥,你要去哪儿?”
阎止刚要说话,一辆素白色的马车在两人面前停下。苏典顾不得仪态,从车上下来时几乎摔倒,一把将周之渊抱住。
谢道莹看了看姐弟两人,走开几步,向阎止微微颔首道:“小周公子我会带回府里,和姐姐好好团聚。城中战事未定,我能做的有限,大人务必小心。”
阎止一拱手:“宫中凶险,今日有劳谢小姐了。”
“大人,”亲卫匆匆而来,从旁把一封信递上来,“有人要把这封信转交给您。还说,指挥使就在太子府……请您过去。”
阎止接过来,信封泛黄发脆,隽秀的字迹被鲜血浸透,几乎看不清楚了。他扫了一眼,没有拆开,全然不顾满是血迹,折起来收在怀里。
“阎大人,”谢道莹说,“恕我多一句嘴,太子府此时天罗地网。若城中大捷,府中之事不攻自破,你没必要冒这个风险。”
“信里是些家事,我得过去一趟,”阎止翻身上马,“他姐弟二人我就托付给你了。”
谢道莹上前一步,握住缰绳劝道:“阎大人,探寻旧事无益,比不得眼前人要紧。你要知道,傅将军还在城中等你。”
阎止笑了笑说:“谢小姐对大哥有情意,我能看出一二。你冰雪聪慧,大哥也是温和体贴的人,你们日后必定鹣鲽情深,白头偕老。只是此后,傅家若有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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