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结束之后我清醒了一些,后知后觉地感觉腺体发痒作痛。我指挥陈谨忱:“药,要涂药。”
陈谨忱从我的包夹层翻出了那支药膏,仔细的帮我涂好,药膏凉凉的,他的力气很轻,清凉的药膏附着在我的腺体表面,他的咬痕很浅,并没有任何痛感。然后他为我贴上腺体贴,拉好了我的领子。
做完一切之后,他帮我掖好被子,给我发出了最后一张用户问卷:“还满意吗?”
我说:“满意,满意。”
陈谨忱说:“我怀疑您昨天误食了有诱发发情期或者易感期成分的食物,刚才已经联系酒店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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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懵,他接着说:“我稍后会更改您明……今天的行程,您可以先休息一下,等您醒来之后,我送您去医院检查是否有残留,还要检查一下信息素水平是否正常。”
我合理怀疑陈谨忱是超人。我真的很满意地点点头,让他也早点去休息,真是辛苦了。
他看了看手机,说:“现在是六点三十七分,加班时间是六个小时。”
我财大气粗:“给你算八个小时,我可以休息了吗。”
陈谨忱替我拉好窗帘。
我醒来的时候是午饭时间,房间全部收拾干净,胡闹过的地方没有一点痕迹,我的手机移到了现在睡的床头,已经充满电。
我给前台打电话叫午餐,菜品已经由陈助理预约好,随时准备送上来。
陈谨忱办事我放心。
午饭之后陈助理拉着我去医院。他又带上了眼镜,陈助理的眼镜可能有那种动漫里让人瞬间隐形的功能,我有点想帮他配一副隐形眼镜。
我决定不开除陈谨忱。
我想现在就算开十倍的薪水,我也找不到比陈谨忱更合适的人选,他用事实证明了他的不可取代。
录用陈助理的时候我二十岁,其实算起来,他是我同校的学长。在他成为我的助理之前,我就听说过他,管理学院的学生,副业代写,论文和作业都接,水平很高。
后来我在国奖答辩上见到他,中规中矩的好学生,我听狐朋狗友议论说他家境不好,在他入职之后我去了解了他的家庭。
他是单亲家庭,母亲在他进大学那年确诊癌症中晚期,他大学期间一直在凑钱给母亲治病。
陈谨忱入职之前向我提出请求,问我能不能预支半年的工资,他母亲的住院费要补交了。
我同意了,顺手联系了我哥,问他我们家的医院有没有合适的专家。
我哥说有,问我怎么回事。
我把陈谨忱的母亲转到了那个专家手下治疗。
告诉陈助理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很震惊,那时候他比现在青涩很多,震惊之后问我:“治疗费……多少?”
我说正常收费,不会让他倾家荡产。
他感谢我。
我说不用。
我确实不用。我不是在收买人心,我只是在弥补我自己的遗憾。在长大的单行线上,我回首童年无数次,去想如果我的母亲在那时候得到更好的治疗,是否能陪我更久?
我无法逆行回到过去,所以我帮了陈谨忱。与此同时我溯回时间的长河向幼年的我伸手,假装自己成为了自己的超级英雄。
陈谨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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