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有十几分钟了,我以为你知道。”小福靠近低声说,“哥,他真是你相好吗?”
“以前是吧。”封燃模棱两可。
沈执还拿着他手机,一声不吭走了,他总觉得没好事。
他用小福的手机拨出自己和沈执的号码,几次下来都无人接听,他再无法顾及小福,到门口的商铺问了个遍,终于在三十米外的便利店打听到,沈执方才来买了一把水果刀。
封燃慌,但没什么头绪,回了趟酒店,坐下来思考。沈执人生地不熟,除非有人约定地点,否则不可能贸然前去。
也不可能是工作或家里事,不然怎么也会把他手机留下。
他越想越冒汗,事情只剩下一种可能性,刘莽。
“找到了没?”小福问。
“没,你给刘莽打个电话。”
“哦。”小福翻找通讯录,“你别慌,我看怎么个事。”
怎么不慌,他想象不到如果沈执出事,他该怎么向家里交代。
但很遗憾,线索中断了。刘莽的电话也是无人接听。
小福疑惑起来:“不会吧,还真这么巧,十来分钟的功夫,他俩就碰面了?”
“已经三个半小时了。”
“他俩要是起冲突,那这么长时间,也该分出个胜负了吧……”
封燃沉着脸没应,各种可能性他推演了好几遍,结局不外乎那几种,沈执年轻,但刘莽实战经历丰富,如今更是一介亡命之徒。沈执只揣一把水果刀,实属轻敌。
小福凭借记忆找到不少刘莽的据点,他们在大街小巷上找寻到天色渐暗,但都一无所获。最后两个人都精疲力竭,小福提议吃点东西,封燃虽没胃口,但力气耗尽,小福劝他补充能量,机械地点了下头。
忽然手机响起,一个陌生号码。
他接起来答应了几句,忽然看向封燃:“哥,是刚才那咖啡店打来的,说是市第一医院有人找。”
火急火燎赶到住院部,找到病房位置,一推门,残阳刺得人睁不开眼,床上躺着个被纱布缠到面目全非的人。
还有一人在床边,低着头逆光而坐,手中持刀,忙碌不停。
……在削苹果。
一整条果皮在刀面上长长地垂落,窗台上摆着几个削好的,肉皮已经氧化发黄。
他抬起头。另二人一时愣在门口。
“都来了。吃苹果吗?”
封燃疾步上前。沈执毫发无伤,目中带笑地望着他。
小福扑向床边,瞠目结舌:“这是怎么个情况,出什么事了?这是莽哥吗,怎么成这样了?”
“被车撞了一下。还没醒。不过没大事。”
“被车?……手机呢?怎么打不通?”封燃问。
沈执看向小福:“去缴费吧。治疗费六千,住院费一千二。”
小福慢慢眨了两下眼睛,好像沉浸在梦中。遭到催促,稀里糊涂地走了。
“掉水里了。幸亏有咖啡店小票,上面有店家电话,我打过去你们都走了,还好店家说能联系到买家。”他这才回答。
“你觉不觉得你应该解释一下今天一下午一晚上的事情?”
“你生气了。”沈执站起来。
“你说呢?”封燃这才看到他领口上端两颗扣子不见了,线头崩开,内侧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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