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提这事当心我弄你。”
任河毫不在意他的威胁:“你给我老实交代你怎么回事?”
“没怎么啊,我他妈需要给你交代?你老几啊?”
任河嘻嘻哈哈地说:“沈执知道这事吗?我还听说你和姓陈的搞一块去了,他知道吗?封燃啊封燃你真是不简单!”
“……”
“陈什么来着?我记得他,他不是你大学那个吗?再续前缘了这是?这小子阴得很,你记不记得,他和纪、纪胜……他是纪胜的师弟……下回从他床上下来时,帮我问问……”
封燃忍住一肚子脏话,说:“我挂了。”
“别啊别啊。你到底怎么了?我听说沈执病了?你俩现在什么情况?你瞧你现在什么都瞒我,不够仗义啊。”
“没瞒,我每天忙得跟陀螺一样……”
“你忙?哦,同时和几个人谈恋爱确实挺忙。”
“造什么谣呢你,老子白天上班晚上医院,谈狗屁的恋爱。”
“你上班?”任河大叫道,“你上班?”
“我在陈树泽公司……”
“你还说不是和好几个人一起谈恋爱!”
这句声音太大,话音一落,他身后一声脆响,沈执使劲拉上帘子。
封燃说:“你喝多了,我明天打给你。”
他拉开一条缝隙,沈执用被子蒙着头。
他说:“我关灯了。”
没有回应。
他抬手把灯关了。陷入黑暗,他摸索到折叠床,躺上去,吱呀作响。
一时半会睡不着,听见细微声响,忽的想起沈执淋过雨后,没换衣服也没擦头发。
他跳起来开灯,掀开帘子,拉开被子,沈执略略惊讶,抬眼望着他。
封燃触了触他的头发,微微湿着:“是不是不舒服?”
“有点冷。”
“病服脱掉。”
沈执缓缓地照做了。
他接过那团湿衣服,埋怨道:“浑身都是湿的又躺上去,床也湿了吧?你怎么想的?”
沈执只剩内衣,垂着脑袋无辜地坐在床上。封燃这些天总凶他,他生怕他一怒之下走了,只好逆来顺受。
封燃不去看他,扔过一条毛巾,又把帘子合上,关灯。
没多时沈执探出头:“被子湿了。”
“活该。”
“好冷。”
“活该。”
“……”
“活该。”
“封燃。”
“活该。”
沈执从病床上下来,窸窸窣窣,蹬上那张小得可怜的折叠床,俯在封燃的身体上方。
黑暗里,封燃瞪眼瞧着他:“干什么你!”
沈执说:“你再说我,我就……”
“你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能耐?给我滚回去好好睡觉。”
“怎么没有?你又没试过。”沈执轻声说,“我不过吻了你一下,你……”
封燃推他,不想被钳住手腕,竟然一时挣脱不开。
沈执问:“你跟其他人谈恋爱,也那样吗。”
“你放手。”
沈执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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