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左踝关节扭伤,距腓前韧带损伤,情况不算严重应该不需要手术。但韧带损伤不可逆,这段时间左脚不要受力,不然很容易二次损伤,先挂两瓶水,等他醒来以后打石膏制动。”
“好,谢谢刘医生。”
放下核磁结果,刘医生接着问:“通知家属了吗?他到现在还意识障碍,不排除有别的问题,我先给他做个血常规看一下,但最好还是要了解他的既往病史。”
“已经通知过了,他家属目前在外地,会尽快赶回来。这段时间我会照顾他,有什么事您和我说就行。”
韩驰看了一眼仍在昏睡的纪何初,想了想还是开口道:
“刘医生,他最近好像在服用安定类药物,从楼梯上摔下来可能也跟这个有关。”
“安定?”刘医生愣了愣,问,“他有精神病史吗?”
“他看过心理医生。”
刘医生点点头表示了解,交待身边的护士:“叫一下精神科会诊,先给他把血常规做了,再看要不要测血药浓度。”
纪何初在睡梦中被抽了一管血。
“好了,帮他按一下棉签。”
“谢谢,麻烦了。”
护士拿着采血管走出病房,房间里只剩下韩驰和纪何初两个人。
韩驰看着病床上的纪何初微微出神。
那天在储物间,他把泡了桂花的伏特加当成米酒倒了一杯解馋,尝了几口发现不对就立刻停了下来,因为怕醉还特意吃了几颗话梅想压一压,结果雪上加霜,醉得一塌糊涂。
也许是嘴唇上的破口有提示作用,这次韩驰醒来后,状态虽然跟上次断片差不太多,但他大概能确定一件事——
自己应该是把人摁着给亲了。
于廷更是一通电话去掉了“应该”二字。
“喂,韩哥。”
“于廷,我昨天……”
“昨天你牛逼啊韩哥!”于廷在那头异常激动,“你在后面喝酒壮胆了?怎么样!亲都亲了,纪哥答应你的表白没有!”
“啊?我……”
“哎呀哎呀这会儿知道不好意思啦,昨天你亲的那叫一个猛,我和阿宇特意计了下时,你俩在里头起码亲了得二十分钟吧!纪哥出来的时候嘴都肿了,你俩真是~哎呀~~”
完了。
韩驰痛苦地捂住了脸。
这下篓子捅大了。 w?a?n?g?阯?F?a?布?页?ì???ù???€?n?????????????.???ō??
五分钟后。
“完了。”听完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后,于廷也如是评价道。
“……”
“……”
两人一时都陷入沉默。
半晌,于廷先憋出一句话:“那……那你打算怎么办啊。”
韩驰深刻反省:“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嗐!谁说这个了!”于廷恨铁不成钢,直接挑明道,“你打算怎么和纪哥说啊!”
“我——”韩驰抓耳挠腮,“我不知道啊……”
“这样,这样哈,我来帮你梳理一下。”
于廷顿了顿,开始分析:
“其实很简单,说白了也就两条路,一,你逃避,把锅全甩给酒精,维持表面上的体面;二,你勇敢面对,将计就计真情流露表白算了。我推荐第二条路。”
韩驰一票否决:“不行不行,太仓促了。”
“那怎么办,你亲都亲了,总得给人家一个交代吧,难不成你上去跟纪哥说,‘虽然我亲了你但你能不能当作我没亲过你’啊。”
“……”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但康桥知道,自己其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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