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喜欢上他的嘛。”
听到韩驰这样说,戚云衔内心松快不少。这段时间他一直无法厘清自己究竟在想什么,心乱如麻,想不通、看不破。虽然现下也还没找出个什么解决方案,但好歹一直层层叠叠压抑着的情绪有了个出口。
“谢谢。”半晌,戚云衔认真地说。
“别客气,”韩驰一本正经道,“等你想明白了,记得和我说一声。”
“嗯?”戚云衔疑惑道,“说什么?”
“说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啊。”
韩驰话音刚落,两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佟知远回国的具体时间定了吗?”
这个话题告一段落,韩驰重新聊起正事,冲病房扬扬下巴道:“他不一定愿意去,我得提前跟他商量。”
“还没定,我到时候跟你说。”
戚云衔问起纪何初的情况:“他怎么样了?刚刚看着精神还不错。”
提到这个,韩驰打心眼儿里高兴:“好多了,越来越好,各方面的。”
“那就好。”又想起什么,戚云衔好奇问道,“你们刚刚……是吵架了?”
戚云衔指了指自己的脑门,意指那支冲他飞过来的笔。
“没有,”韩驰笑了一声,解释道,“他闹脾气。”
“我先声明我没有别的意思啊,就是单纯想问一下,”戚云衔抬手作发誓状,接着认真问韩驰,“纪老板要是天天这样跟你闹脾气,你真受得了啊?”
韩驰两手一摊,还显出些不合时宜的无辜来:“他也不对别人闹脾气啊。”
戚云衔愣了一下,随即大笑。
“你说得对。”戚云衔说着看向别处,若有所思。
“别想了,”韩驰凑近悄声道,“实践出真知,齐总不就在楼下等你嘛,你下去就跟他闹个脾气试试。”
“你说哪儿去了,”戚云衔面带讪色,回击道,“跟纪老板谈恋爱谈疯了吧。”
“有可能,”韩驰笑完,将话题拉回来道,“齐总帮了我们这么大一个忙,刚刚也没留他坐一会儿。你帮我跟齐总说一声,过几天我们一起去接佟知远,我再当面和他道谢。”
“好,”戚云衔点点头,也不再多留,对韩驰说,“那我走了,再联系。”
韩驰挥挥手,目送他消失在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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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原定计划延迟一周,何豫被直升机运回医院。
“虫毒症,”曲修言对纪何初解释道,“云南虫多,他们在山洞里被困了两天,何豫不知道被什么虫咬了,已经打了解毒剂。但他底子弱,穷山恶水消炎药又给得晚,加上舟车劳顿,一直发热低烧,呓语不醒。”
纪何初紧张地看着躺在床上的人,满眼心疼,伸手摸了摸何豫额角贴的纱布。
“不小心磕的,那都是皮外伤了,”曲修言忧心道,“我担心他一直烧,会引发什么炎症。”
曲修言说完,偏过头咳了两声。
韩驰见状赶忙道:“曲医生,你去休息吧,这里有我跟何初守着就行。”
连着两天没睡,曲修言自知体力已经快消耗到极限,点点头:“医生已经抽血去化验了,谌峰走特殊通道,结果应该很快就会出来,到时候麻烦你通知我一声。”
韩驰连声应下,送曲修言出了门。
何豫昏迷着,睡得极不安稳,纪何初听他不时呓语,反而觉得心安,寸步不离地在床边从白天守到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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