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款单瓶上百万日元的精品波本威士忌。
别把他当小孩子啊!他如今可是个烟……不敢来, 但酒还是很敢来的大人了!
当然, 他还是有分寸的, 比如今天现场还上了瓶找刺激用的Balkan Vodka这种超烈性酒, 这种都能直接当助燃剂的东西, 他自然是碰都不会碰的。
不过,眼下最愉快的还是……
太田於菟愉悦地看着降谷零那明明想瞪他, 却碍于当下的身份只能继续对他顺从微笑的表情。
不错,不错,他好像有点体会到那种时隔多年参加同学会的乐趣了。
“好的,先生。”
降谷零继续不漏破绽地微笑着, 按照“贵客”的要求去倒了一杯威士忌过来, 就在递过去的时候……
刹那间,也不知道是谁的手一滑, 酒杯险些掉地, 杯中的酒液洒了出来,溅到了太田於菟的西裤上。
但无论是谁失手,在这种情况下……过错都得算到服务生的头上。
毕竟, 服务生怎么能去责怪客人呢?
千错万错, 都不会是尊贵的客人的错。
降谷零连声道歉,然后取出手帕, 蹲下身来为不小心被他的“笨手笨脚”冒犯到的太田议员擦拭沾到了酒液的西裤。
太田於菟感受到了, 降谷零看似是在为他擦裤子,实则是借机用手指在他裤子上“写字”,快速“写”出了一个名字……
【义仁】
虽然憋笑憋得很困难, 因为这样隔着布料在他腿上比比划划真的好痒啊哈哈哈……但太田於菟还是当即便理解了降谷零想要传达的信息。
无论今晚的降谷零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在执行什么样的任务,但是今晚的目标人物直指义仁亲王。
也就是说,降谷零希望他不要插手其今晚的任务。
还真是大胆啊……
是要对这个国家的核心皇室成员进行敲诈?绑架?亦或是……谋杀?
零啊,你到底是去了一个什么样的组织当卧底啊,竟然要做这么胆大包天的事情。
太田於菟觉得自己已经基本判断出“失踪”了这么些年的降谷零是干什么去了,而同样也“失踪”了的诸伏景光大概率也是如此。
至于这二人会不会真的已经跳反了?
这种可能性嘛,完全没考虑过呢。
虽然失忆了,但他很了解自己,大致也能猜到自己当初是以怎样的心态放弃了和他们一起戴上那樱花状的警徽。而他也相信自己的判断,这五个能够让他感到“自惭形秽”、自觉不配与之并肩前行的家伙,是绝对不会背叛那樱花的意义的。
千头万绪在一瞬间便整理好,太田於菟微微俯下身来,伸出手轻轻触碰着降谷零的脸颊,指尖一点点摩挲着,噙着笑意说道:
“你,很不错呢。”
声音仿佛都沾染上了一丝沙哑,还隐隐带着戏谑。
“先生,还请您不要开玩笑了。”
降谷零仰起头,清澈的眼眸里带着几分无措,几分惶恐,几分求放过。
他接受到了太田於菟用手指在他脸颊上描摹着所传递的暗号……在问他今晚有几个同伙。
但是……
明明有更多途径来传递询问暗号吧!为什么偏偏用这种最没羞没耻的方式!
於菟,你……这些年是不是被研二给带坏了!!!
降谷零心里在咆哮怒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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