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s,随着他的意愿肆意在冰上驰骋开来。
记得很小的时候,父亲曾带他去希腊旅行。那是在一个傍晚,他看到有个街头艺术家面对着一尊爱神阿芙洛狄忒的雕像,席地而坐着画画。
他在一旁看了很久,久到画家察觉了他的存在,抬起头来和他打招呼。
看着画纸上的爱神,他问那个画家——
【希腊语的‘爱’要怎么说?】
画家却是笑了,反问向他——
【你说的,是哪种爱?】
古希腊哲学将“爱”分为很多种,也衍生出了许多种来表达“爱”的希腊文,其中最常见的几种是——Agape,博大的圣爱;Storge,亲人之爱;Philia,友情之爱;以及,Eros……
Eros,一种罗曼蒂克的激情之爱,不仅仅是欲望,更是致命的吸引和狂热的占有。
这种爱,太有毒了啊。
一圈一圈地飞驰滑行过冰场,一圈又一圈地原地旋转,整个空间里奏响着这首Eros乐曲。
那么,在这奏响的Eros旋律中、在这用尽全身力气的滑行与旋转间,他所感受到的,是谁呢?
一曲终了,发泄般将体力耗尽的森於菟也单膝跪在了冰面上,用一只手撑着冰面,才没有彻底倒下。
大口喘着粗气,一下又一下……
同样,一下又一下的,还有掉落在冰面上的泪水。
明明说过,真正的眼泪是哭不出来的,早就在心里流干了。
那现在这个样子,仍然是谎言吗?
对着自己说谎。
……
失踪了一星期的港口黑手党大少爷主动回来了,然而回来后却是突然又迷上了滑冰,在冰场里泡了快一个星期。
森鸥外对此很宽容,表示随他去吧。
因为,他也不想要再看到那个样子的於菟啊。
那天晚上,於菟应该是终于见到太宰君了吧,因为回来后站在他面前的於菟……是他所见过的於菟这十八年人生中最痛苦的样子。
而在冰场里待了快一周的森於菟,倒也不是单纯就为了发泄心情。一边在冰场上肆意地滑着,一边在思考事情,这一周他其实也认真想了很多。
最终,他来到父亲面前,告诉了父亲自己接下来的打算。
放弃警察系统升级路线,决定老老实实去读大学好刷学历、攒人脉,短期的目标是在下一个升学季考入东京大学,长期目标则是……就是那个。
森鸥外也接受了儿子给出的理由,并表示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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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要好好干了,那就得认真起来,各方面都得像模像样才行,比如——去高中复读一年吧,毕竟东京大学可是几乎不接受非在校生的社会人士报考。
森於菟欣然接受这个安排,然后便让老爹帮他联系个复读的高中,他的要求就只有一点——在一个安静祥和的小町区,而他也会搬去那里,至少在这一年里,他不想被任何里世界的事情打扰到,只想安安静静当一个备战大学考试的高中生。
森鸥外也觉得这个提议非常好,这样也有利于港口黑手党这边花一年时间想办法把他的履历洗白,森於菟做过的“恶事”可不能和未来的太田於菟首相沾上边啊。
父子俩一拍即合,达成一致,只是在着手践行前——
“给我一个假期吧,不用太长,半个月就好。我想一个人出去旅行一趟,什么都不想,好好休息一下。半个月后,我会专心开始做我应该做的事情,就给我这半个月的任性吧。”
这不算什么过分的请求,森鸥外没什么不可答应的。
而且,他的虎崽,也确实需要休息一下了,挺好的。
行动派是想到就去做的,森於菟当晚就开始选旅行的目的地,选择的方式非常随缘——扎飞镖。
身后挂着幅世界地图,森於菟背对而站,很是随意地一飞镖向后掷了过去,飞镖扎到哪儿就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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