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救命啊——!太癫了,太癫了,太癫狂了啊——!
这人比六道骸、比Xanxus、比白兰还要自我啊!根本就没办法交流!嘴里讲得真的是日语吗!
“喂,你别跑啊!你是想要我加入‘追求’的过程吗,而且还是物理距离上的追求?”
“不,不是!你不要过来啊!”
……
当沢田纲吉一路大喘着跑回餐馆二楼科亚齐家的起居室时,却发现……
家里一片狼藉,似乎发生了什么激烈的冲突,而且家中也没有人,科亚齐老爷子完全不见踪影。
“怎,怎么会这样……”
震惊过后,沢田纲吉也很快便注意到了墙上那个挂着的飞镖盘上被飞镖扎着的纸条,上面用鲜红的墨水写了一串龙飞凤舞的意大利文,从下笔力度来看非常使力,似乎带着强烈的愤懑情绪。
就在沢田纲吉努力认读着这串意大利文时……
“想要你父亲活命,就还钱。”
身后,跟上来的森於菟直接将这串意大利文翻译了过来。
当下,显然不是彼此间无厘头胡闹的时候了,沢田纲吉当即说道:
“这张纸条,应该是留给科亚齐先生的儿子看的吧,科亚齐先生被人抓走当人质了,有危险!”
“嗯,没错,那位小科亚齐可能还没有回家看到这张纸条……不过就算看到了也没用,那种家伙怕是根本不会在乎自家老爹的死活。”
森於菟倒是毫无紧张感,事不关己地在沙发上坐下来。
“我是知道他们父子之间关系不太好,但是……”
“今天早上,小科亚齐来餐厅找老爹吵架,吵的内容我有听到。那小子是个没救了的赌徒,找人借高利贷去黑手党开的赌场赌博结果输了个精光,还不起债又不敢在黑手党的地盘闹事,最后只能灰溜溜地回来找老爹。老爷子说没那么多钱给他还高利贷,那小子竟然说那就把这家餐馆卖了,不帮忙还债的话就断绝父子关系,老爷子怕是也因此才气得胃疼的。”
森於菟大致讲述了早上他听到的那场机关枪扫射般的意大利语对轰,虽说他只是个旁观者,但是作为一个爹宝男,对于这种人,他自然是厌恶不屑的:
“这种良心被狗吃了的家伙,就让他在外面自生自灭吧,被高利贷债主打死也不冤。”
没心肝的小科亚齐是该打,但是……
“但是,科亚齐先生是无辜的啊,但他却是被高利贷债主给绑去了!而且他本来就正在犯胃病……”
沢田纲吉为此而焦急了起来,他必须立刻去救人。
“拜托,他亲儿子都不管老爹,你个打工人倒是要营救起资本家了。这件事情完全和你无关,你正好还可以舒舒服服在这里躺平咸鱼几天,让那些家伙自己解决问题……或者匿名报警,也算热心市民,仁至义尽了。”
“不行!这里是南意大利,不是所有事情都能报警解决的,而且敢在这座城市放高利贷的家伙,背后一定是有势力的,他们敢使出各种非常规手段,会对科亚齐先生动私刑的!”
“既然你也知道那些家伙不好招惹,那你还莽个什么劲儿啊,你个意大利语都说不利索的金枪鱼!”
“……我知道,但是,放任不管的话,我做不到。”
看出了对方是认真的,不是一时感性上头热血翻涌,森於菟叹了口气,无奈地回道:
“我知道那伙放高利贷的人把科亚齐先生绑到哪里去了。”
“真的吗!你……你该不会是认识那伙人吧?”
“怎么可能,我一个刚来这儿没几天的游客,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立刻和地头蛇搭上线吧。”
这么说着时,森於菟却是下意识地想到,如果是太宰治那奇葩的话,说不定还真能办到。
收回不觉间就又拐到那人身上的思绪,森於菟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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