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教扣着,范景吃一碗他吃三碗,范景还没再吃第二碗时那人便告饶说不成了。
这般打了个样,再是没男子敢壮气压康和吃酒了。
康和敬罢了几张桌子,偷瞧了范景一眼,瞅着人面颊上起了些薄红,他微眯了眯眼,接着踉跄了两步。
范景连忙扶住了人,他眉头紧了紧:“没事吧?”
康和道:“像是喝的有些多了,咱回屋里去歇会儿罢。”
范景瞧着天色不早了,已是黑了下来,觉着这头也是差不多了,便点了点头,将康和扶着回了屋去。
康和依着范景,慢悠悠的走着,当真是一副醉酒得多厉害的模样。
然踏进屋子,他眸子立便清明了起来,反手便将屋门给上了门闩。
范景瞧着人麻利的动作,眉心动了下,松开了扶着的手:“你没醉。”
康和道:“水酒如何吃得醉人,只再是不醉人,教他们那样没完没了的缠着,甚么时候才是个尽头。”
范景没言,他确也不喜那般痴缠着喝酒。
康和看着面前的人,不知是吃了酒的缘故,还是因着什麽,没来头得有些发热。
他徐声道:“我抱你吧。”
范景闻言,不解的看了康和一眼:“你抱……”
话还没说完,忽得两脚一轻,他竟真教康和拦腰给抱了起来。
范景的眸子不由得微微睁大了些。
“这可是你应的。”
康和看着怀里的人,面颊似乎比将才在外头看着得还要红了些。
他凑过去了些:“你不好意思了?”
范景微侧开了些头:“我喝醉了。”
康和心想他喝多少才醉他会不晓得,却还是道:“不妨事,后头的事不教你使力。”
“什麽意思?”
康和没言,将人抱去了床上,把他的鞋袜给脱了下来,接着在红烛前取了两杯酒来。
他把酒端给范景:“瞧,这不是不让你使力。”
范景接下酒杯,两人交腕将酒给吃了。
屋子里的酒比外头的水酒要烈性得多,吞下去身子都滚烫了一下。
吃罢了酒,康和也脱了鞋袜坐到了床上。
范景隐隐晓得接着两人有事要做,不过他确实不曾见过人跟人是如何行事的。自打先前康和同他说像兔子配种一般,也是叠在一块儿,他便暗暗去瞧过兔儿棚里的兔子是如何的。
瞧着了两回,但却没看仔细。总之,都是公兔子在忙活。
他便看向范景,有些不自然道:“今晚行不行事。”
康和抿了下嘴:“谁家正头夫妻成亲夜里不行事的。不过也事无完全,要紧还是看你肯不肯。”
范景不知道如何答他的,索性自躺了下去:“试试看罢。”
康和听得他这一言,附身上前道:“这事儿可不比旁的事,要是试了不成,可没得反悔。”
范景听此,指头下意识的曲动了一下,他看着康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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