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近日里就别教巧儿姑娘在铺子上了,她一年轻未许人家的姑娘,若真有挑事的来,只怕出事。”
康和谢了包三哥,便是他不说,听了这消息,他也要教巧儿避一避。
过了这日,康和便同家里参与了这桩生意的伙计都提来仔细嘱咐了一遍,近来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做手上的事,多留心,谨慎为上。
都是跟了家里许久的伙计,听得康和的交待,便知许要起事,自更麻利了些。
两个孩子也在乡下安生住着,没在城里头跑动,倒还安心。
康和跟范景每日都来铺子上看着,倒要看那甄家要作何。
外头的人不晓得菜行起了甚么变故,只见着原先那伶俐的小娘子不在铺子上照看生意了,难免都问上一嘴。
这日,姚远押了趟邻县的镖回了县里来。
他在外头弄得了一支多是精巧的钗子,想是三五日没去见巧儿了,心头惦念得紧,回来气儿没喘一口,献宝似的便揣着东西上了范家铺子去。
快是午间的时辰,康和弄了块儿猪肉铺子那边拿来的里脊肉,正在里头的灶屋上,说是要给范景烧个糖醋里脊吃。
铺子上这阵儿的生意有些寥落,范景便在外头给个妇人宰杀甲鱼,人定了足足五只,晚间要请人吃饭用的。
范景想着早些弄好了,唤谢小柳给人送去。
他背对着封了的巷墙仔细处理着甲鱼,忽听得一阵小跑的脚步声,回过头去,就见着个身形多是高大的男子来了这头。
此人一脸面生相,在铺子门口探头探脑的,不知在寻什麽。
范景见此,不由眸子微眯,他瞧这人一身干练气,个子又威武,那身形不输康和,显便是个粗武的练家子,可不似是那般会上菜行买瓜菜的人物。
他不轻不重的丢下手里的刀子进盆里,心想,总算是来了!
“买什麽。”
姚远过来没瞅见巧儿,也没见着谢小柳,正想说今朝如何这样不赶巧。
他一门心思都在大姑娘上,竟是没瞧得铺子外头挨着墙角边还杵着个人。
冷不伶仃听得一声问,姚远偏过头去,虎躯一震,只见着个身修体长的哥儿手里捏着只带血的团鱼,正冷岑岑的望着他。
“我……”
姚远咽了口唾沫:“我来买点儿菜。”
范景在把手里的甲鱼也丢进了盆里,他囫囵洗了个手:“自看罢。”
姚远应了一声,走进铺子去溜了一圈儿,动挑西捡的看了看,磨蹭着想等巧儿回来。
迟却也没等得人回,反倒是后脑勺上好似有双冷眼一直把他给紧盯着。
姚远不是个怕事的人,他若怕,也便不会二十出头就支起了一间镖行来。
只上人家里,心头揣着会人大姑娘的心思,难免有些心虚。
他估摸出了这人当是巧儿的大哥哥,听得她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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