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邹夫郎与这祁天还不曾发迹,两家还多好的来往了两三年,后头人门户高了,也便淡了。”
康和又说了前些日子邹夫郎的管家上门送礼的事情。
姚远听罢,面生怒色:“这人如何恁不要脸!昔日里嫌人低了断下来往,今日见人好了,又巴巴儿的贴过来,人不买他的账就恼羞成怒下套,实是个小人!”
“要我说当初亏是他瞧不起人断得好,否则这样的小人不知要惹出多少事端来。”
康和却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般,想了一圈人,他也没把事情往祁家身上想。
得知真相,心里如何有不生气的,不论今朝如何,他日好歹也是融洽过,就是后头断了,却也没当着撕破脸不是,何苦使下下作手段。
姚远厉害道:“哥哥哥夫不肖管这事了,看我不寻了人去弄这姓祁的一顿,让他狠吃个苦头,他且还以为我们好欺负。”
康和见姚远目露凶光,劝他道:“你勿要动武,若是出了好歹,起官司得吃亏!”
“那当如何,莫不是就吃了这哑巴亏,岂不是忒便宜了那孙子!”
康和却也不是那般老实吃亏的性子,他历是不信甚么吃亏是福的言论,只晓得人欺来不回敬一番,反给人蹬鼻子上脸的机会。
“他既使这损招来,我们未必就不能使了。”
说罢,他与姚远低语了一通。
姚远听后眉目舒展:“还是哥夫有法子,我这就去教下头的人办去。”
这日,盈娘从武馆出去,偷摸儿的去寻上了祁天,同他回禀了这些日子的成果。
听得是康和隔三差五的私底下单独去瞧盈娘,已是有些动摇,他心头大为欢喜。
“这般上门的,你甭瞧他在外装得多像柳下惠,实则便是没机会,一旦有了机遇,比谁人都会偷腥。”
他微眯起眼睛,届时教他拿捏住了把柄,看他还如何装。
盈娘身子一软坐到了祁天怀里去:“我在那虎狼窝子里头,日日心都不安得很,若不是为着你的大事,我如何肯行这些事。”
祁天哄着怀里的人道:“我晓得你这些日子吃了苦,也只你与我分得些忧,不似家里那只老虎,终日只晓得说训,我早是与他过得腻了。
若不是因着产业还未弄到手,我瞧也不愿再多瞧一眼那张脸,今朝总总隐忍,也是为了能与你富贵相守的日子。”
盈娘听后心中生甜,亲热的贴着祁天:“你为我,我亦是为你。”
祁天面上生笑,凑近了盈娘:“你说心中不安得很,我与你好生揉上一揉。”
罢了,两人便痴缠在了一处。
祁天会罢了盈娘,满面红光的回了家宅,将至宅子,管家便前来同他说夫郎请他过去。
他闻言,眉头皱了皱,眼见天色不早,这人只怕是要留了他吃晚饭。
饭是吃得,要歇在一处可就没个安宁了,才再外头荤罢了,已是饱足如何还有心思,他心中生恼,不肯前去应付。
“你且与他说我出去铺子上盘了生意乏累了,回了书房去歇。”
管家到:“爷您还是过去一趟罢,瞧是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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