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敲门。
与人交流这种事,还是得交给她。
有小厮无精打采地开了门,一看二人衣着气度,来了点精神:
“可是凌绝宗派来的仙师?”
得到肯定回答后不用通传就把二人引了进去,另有人飞跑着告知主家去了。
很快,有位面色憔悴的中间男人快步迎了出来:
“二位仙师鹤驾远来,晚生未得传讯没有出城远迎,实在怠慢。”
萧念念微笑,一派超尘脱俗状:“善人不必客气,我们只为除邪祟而来,功成便去。”
“仙师恕罪,请请请。”
主家躬身将二人让进正厅里,要请人入座奉茶。
江停云于门前止步,淡然说道:“俗礼可免,今夜我们会住在东院,请阁下即刻安排吧。”
他大概说中了什么,那家主悚然而惊。
萧念念道:“卷宗描述过于简洁,总得听主家人讲讲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样才更好判断邪祟的等级和目的不是?”
说着给了队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她看道人降妖捉鬼,总要有个先听后断的流程,她觉得这样挺好,不仅能明了前因后果,还能趁机索要些功德。
于是反客为主地道:“主人家也请坐吧。”
大概是想起自己答应过多听她的,江停云没再说什么,入正堂落座。
许是他表情太过淡漠疏冷,整个人都带着股“凡人勿进”的仙气,张家的家主不太敢看他,只向萧念念道:
“仙师,自向凌绝宗发出求告讯息以来,晚生当真一晚都没有踏实睡过,那妖物们三五不时地折腾晚生及家人,已一月有余了!”
妖物们?
萧念念微微点头,装装地道:“哦?”
实则内心已有些慌了。
江停云瞥了她一眼。
张生大概被江停云的一语中的和萧念念的超然气度所折服,月余来的惊悸有了寄托之处,絮絮叨叨地讲起来。
萧念念半阖着眼,端坐听着。
简而言之,就是在一个多月前的某一天,张生的父亲突发性地暴饮暴食,老爷子当日忽然变得六亲不认,只一味让膳房上菜上肉,吃了整整半天仍觉不满,甚至径自到了膳房啃起了生鸡生鱼,茹毛饮血的样子着实吓坏了张家人。
张生等自然觉得老爷子中邪了,请了一堆散修道长甚至还有和尚来驱鬼念经,第二天老爷子竟真的恢复如常了。只是对昨日发生之事毫无记忆,只说自己前日一觉睡下,醒来便是现在。
张生给请来驱鬼的那些人都包了香油钱,恭敬地送走了。
谁料第二天他的母亲又中了邪,只好再去把人请来。
翌日,老太太也恢复了。
张生没敢在让那些捉鬼的走,留众人在府中多住了几日。大家也向他信誓旦旦地保证绝对不会再有类似事件发生。
结果,他自己中邪了。
如此三天两头便有一个张家人中邪,今日是他夫人,后日便是小妾,再之后又从张父开始了。
中邪之人也没什么其他过激的反应,只是喜欢吃。
请来的那些和尚道长符也烧了,阵也画了,却都一筹莫展。
直到有一日晚间,一位散修在东院的墙壁上看到了个诡异而巨大的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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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院正是张父张母的住处。
张生仔细回想,中邪之人都是前一日去过东院的。
于是立即将父母迁至正房,又命令所有人不得接近东院。
如此消停了几日。
晚间,便有散修发现了妖物一分为二,在东西院墙上同时出现了那个诡异的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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