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再从笔电上抬头时,时间已过晚上十点。
站起来伸个懒腰,走进浴室洗澡。
与此同时,在别墅二楼左边的沙谨衍房中,他也刚刚结束公司里的工作,江彦离开,江孝进来,像往常一样协助他洗完澡躺到床上准备入睡。
江孝细致地帮他整理棉被。
“Jimmy。”
“嗯?”
“你这几天有开车到市区购物的话,帮我买两盒安全套。”
“啊?!”
“你啊什么啊?”
“我没啊什么。那好吧,我知道了。”
“你不要故意买那种奇怪的款式,什么颗粒、草莓味、夜光,通通都别给我带回来,就买基本款。”
“我知道了啦,对我的人品这么信不过?我不会让先生在Arlene面前丢脸的。”
“谁说我要用在她身上?一个住几天就要走的人。我只是突然想到某天可能会用得到,买两盒放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
和小师妹的舌头都缠成麻花了,还死鸭子嘴硬呢。
江孝忍住想笑的冲动,很克制地说:“好的先生,我明白了,我一定按照你的需要,只买基本款。”
第22章 什么码亲我一下。
江彦从别墅二楼老板房间回到一楼自己房间,感觉整个人有些沉重,一定是白天骑太久雪地摩托车,体力被大大消耗。
而且是为了完成老板交代的任务,像是在工作,完全没享受到在雪地上驰骋的乐趣。
洗完澡,穿着黑色紧身背心靠坐在床头,一手枕在脑后,另一手拿着iPad浏览工作文件,腿上还放着一台笔电。
累归累,但工作不能停,他可真是一匹任劳任怨的优良牛马。
去年陪同患病的老板飞来芬兰治病,公司一帮子同事在小群里羡慕嫉妒恨他和哥哥两个人可以公款在芬兰的风光雪景中享受悠长假期。
这群酸人哪里知道,他飞来芬兰根本不是度假享乐,除了要照顾老板的饮食起居、和哥哥分工处理各种杂事,还要远程处理公司工作,身兼多职,真心比在香港当一个朝九晚五的上班族累多了。
这些是生理上的累,还有精神上的累——抛开雇佣关系不谈,Vincent还是他的大学师兄,他同样整日担心Vincent下个月的手术能否成功。
工作文件没看多久,脑子渐渐发沉,眼皮也沉重起来,屏幕上的字越看越模糊。
打个哈欠,放下iPad,仰面闭目揉揉山根,就这样一直闭着眼。
进入半梦半醒状态的时候,房门从外被轻轻推开。
眉头皱一下,睁眼望去。
这个点还能是谁过来找自己,肯定是……
“Jason。”
江孝从门后伸出一个头,先给弟弟一张讨好的笑脸作为自己的“入场券”,然后大大方方地进来,顺手把门锁上。
大步走到床前,脱鞋、上床、掀被、钻进去,一气呵成,灵活如猫。
“你怎么又跑来我房间?今晚可没有暴风雪让你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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