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小时后，同样抱着她走出浴室。
他进去出来都是光身，段嘉玲进去穿着睡袍，出来却变成和他一样的光身，被他强制要求的。
懒洋洋地靠在他身上，身体和心灵都被他喂得饱饱的，这几个月的修炼可以说是功亏一篑。
吃午餐时，沙谨衍问她：“圣诞礼物想要什么？可以向师兄狮子大开口，机不可失。”
“不用了，你就是我的圣诞礼物。”
类似的五毛钱情话，段嘉玲在四月份过生日时就说过一次，再说一次，师兄依然爱听。
“那以后所有节日都由我来充当你的礼物，省钱。”
“这你就有些无耻了吧。”
“哈哈哈哈……”
午餐后一起玩了套房中提供的桌游，旗鼓相当，互有输赢。
玩尽兴了，午后一起去楼下做SPA。
挑好自己喜欢的精油，在独立桑拿房中汗蒸半小时，再到按摩房中接受按摩师的按摩，整个体验非常轻柔、非常放松。
傍晚离开瑰丽，还像来时一样，一前一后保持距离地走出酒店大门。
段嘉玲怀中抱着一大束昨晚吃圣诞餐时师兄送的玫瑰花，鼻端环绕着花香，这个圣诞节她过得特别满足。
昨天下午被蒋太盛气凌人地要求离开她儿子，她心里还不高兴来着，后面遇到Vincent，将她的不高兴全部推翻，Vincent就是
有这种强大的力量。（钞能力？）
法拉利上。
“Vincent，你直接开到铜锣湾车行，我的车这两天放在那里保养。”
“好。那我们就在车行前分手？”
段嘉玲一下子被他问住，心想他花钱花时间花精力陪自己过了一个高质量圣诞节，就这样和他分手，好像自己得了好处，对他什么表示也没有就拍拍屁股走人，怪厚脸皮的。
“你不嫌弃的话，可以去我的老鼠洞坐一坐。”
沙谨衍很久没听到“老鼠洞”，再次听到，怪亲切的，笑了笑，抓起她的手背亲一下。
到车行，段嘉玲进去把车子开出来，沙谨衍的法拉利护花使者一样跑在她的车后。
到公寓大厦，坐电梯上楼，段嘉玲输密码开门：“进来吧，我这里还是老样子。”
沙谨衍走进小小的入户门仿佛走进时光隧道：“哎，你把那辆破车还给汤曼珍吧，我买辆新车送给你当圣诞礼物。”
段嘉玲弯腰拿室内拖给他换：“你真失礼，怎么能说别人的车是破车！我都说了你就是我的圣诞礼物。”
沙谨衍没接话，低头看着自己的老鼠洞专属室内拖，心花暗放：原来她还留着我的拖鞋，没丢掉！
搂过她亲个小嘴。
四下里环顾起这间小公寓，油然而生一股怀念感。
目光扫到小圆桌上的书，拿起来翻看：“你在备考托福？”
段嘉玲端杯热水给他：“嗯，我托福成绩①过期了，下个月重新考一下。”
沙谨衍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你考托福是要出国留学？”
段嘉玲看一下他的双眸，低头摆弄玫瑰花，声音淡淡的：“嗯。我在迦洛林一年期的工作合同结束后，想出国读研充实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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