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凝目去看她被打的脸,只见脸颊上已经浮现出一个清晰的、红肿的巴掌印。
汤曼珍被打得半边脸颊都麻木了,倔强地沉默不语,眼中燃着不屈的、刚烈的光芒。
肖春莲打人的手抖个不停,抬脚就走,将一双儿女抛在身后。
汤进雄还算得体地对郑良芳说:“Auntie厉,我们先走了。”
拥着汤曼珍,从她身边走过。
郑良芳站在原地,回头望着他们三人离去的背影,脸上扬起一个解气的、意味深长的笑容,冷冷一哼:太好了,不用我去费心思怎么让他们离婚了。
车厢内的温度降到冰点,把坐在前座开车的汤进雄冻得瑟瑟发抖,不敢回头,只能通过头上的后视镜,偷偷观察后座上那对互不理睬的母女——一个望着左边车窗,一个望着右边车窗,彼此间没有任何眼神交流,更没有任何语言沟通,形同陌路。
心想这样不行,他要当个和事佬,缓和
一下气氛。
清了清嗓子,带着讨好和试探,小心翼翼地轻声说:“后座的两位靓女,拜托你们吱一声好不好?你们这样不说话,让我很害怕,天又没有塌下来,什么事都有得商量的嘛。”
他的尾音在车厢内缓缓消散,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后座那对母女依旧一动不动地望着车窗外。
得嘞,他人微言轻,撼动不了后座那两尊“雕像”。
担心说得太多,会引火烧身,让自己也跟着挨骂,他识时务地不再开口规劝,选择当一个安静的美男子。
打开音乐。
音乐不能解决问题,至少可以让车厢内有点声音。
不然再这样沉默下去,第一个死的肯定是他——在超低气压中窒息而亡。
求爷爷告奶奶,车子终于驶入汤家别墅的车库。
汤进雄如释重负,感觉自己像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车子刚刚停稳,汤曼珍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打开车门逃路保命。
手摸上车门的一刹那,被身边响起的声音定住了身形。
“你想去哪里?跟我走,把结婚的事给我一五一十交代清楚!”
汤曼珍手里提着自己的脑袋,抱着必死无疑的决心走在亲妈身后,感觉自己就是个奔赴刑场的死囚犯。
包包里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是Leo,她生气地腹诽:我这边天都塌了,你那边才刚睡饱醒过来!
重重按掉,给他发消息:[和我妈咪在说话,没空。]
厉承修回她一个火红的爱心表情。
汤曼珍看着这颗火红、跳动的爱心,心中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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