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谨衍穿上一件冲锋衣外套,头也不回地往大门走去。
随着大门被打开又关上,段嘉玲收回眼,嘀咕:“我要用的东西?我都不知道我要用什么东西,你知道?”
事实证明,师兄就是知道。
“啊,苏呼~”
段嘉玲腰上包着师兄给她买的热敷腰带,舒服得直哼哼。
沙谨衍吃着晚餐抬眸看一眼那边沙发上的女人,笑了笑,叹口气:“不幸中的万幸,你是在放圣诞假的时候摔的,不用上课,有时间好好养伤。你这几周一定要好好养伤,不要粗心大意,不然会留下一辈子的后遗症。以后变天、潮湿、久坐、下蹲什么的,尾椎那边都会不舒服,你也不想这样吧。”
“我前年在赫尔辛基滑倒、磕到后脑勺都没事,我以为我一身骨头都很硬呢。”
“尾椎和颅骨能比吗?尾椎多脆弱、多容易受伤。你说到前年的事,我突然发现,你走路好像特别容易摔倒,以后没事不要跑跑跳跳。你是一个26岁的大姑娘了,要一步一个脚印,稳重点走路。”
前面说师妹像唐僧说错了,这位才是真唐僧,没完没了地念经,关键是他自己还不觉得自己唠叨。
正好他姓“沙”,沙僧。
段嘉玲阳奉阴违地“哦”一声,脸转到旁边做个鬼脸。
沙谨衍不想师妹因为一个不算严重的摔伤而留下任何后遗症,变成她的专属男护理,拿她当瘫痪病人一样无微不至地照顾,把她照顾得都有些受不了了,真不用做到这个份儿上!
就比如洗澡。
都跟他说了,她可以自己慢慢洗,这个人非要脱光衣服挤进淋浴间。
“你站着不要动,让我来伺候你洗澡。”
沙谨衍拿着沐浴球,细致地在她身上搓来搓去,肩膀、手臂,一路向下,滑过她的腰,小心避开她的伤处,顺势滑进她的花朵。拿开沐浴球,换成手。手指带着泡沫划过花朵,带起酥麻。
段嘉玲一颤,咬住下唇,脑中想的不是“我受伤了,这个禽兽趁机对我为所欲为”,而是“特么的,我受伤了,我不能对美味的师兄为所欲为”!
低睨他下面:好大。
“你不难受吗?”
沙谨衍顺着她的视线低头看一眼,信誓旦旦地保证:“放心,我等下自己用手解决,绝对不碰受伤的你一根毛。”
“装什么装。”段嘉玲一把抓住它,动起手来,“叫你不要进来,非要进来自作自受!”
沙谨衍滚滚喉结,掌心按在湿滑的墙壁上,嗓音克制:“我进来真的是单纯想帮你洗澡,没有其他不纯洁的想法。”
“行了,行了……”
“你这个语气!我真的是……嗯~”
沙谨衍呼吸一窒,喉间滚出一声低喘,按在墙壁上的五指收紧,指端泛白,水珠沿着紧绷的臂肌滑落。
不去纠正她对自己人品的误解了。
误解就误解,横竖他爽到了。
夜色沉沉,主卧的窗帘半掩着,些许夜灯透进来,映在宽大的床铺上。
受伤的第一晚,注定别想睡好。
趴着睡的睡姿压迫着段嘉玲胸口两座大咪咪,让她怪难受的。
加上止痛药的药效有限。
刚睡着,身体无意识地挪动,她就被疼醒了。
如此这般,反复折腾了好几次。
她困得要命,打个大哈欠,眼角流泪,扭头去看枕边的男人——呼吸均匀,胸膛起伏平稳,睡得可真安逸。
身体挪过去一些,口鼻凑近他的脸,闻一下: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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