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旅游,我一定要坚持我自己的判断,绝不再心软陪着你折腾。”
沙谨衍变成一张乖乖脸:“嘉玲姐,接下来我保证好好治病,不到处跑、瞎折腾了。我不在乎自己身体难不难受,主要是看着你从上船第一天担心我担心到最后一天下船,我心里对你又愧疚又心疼。”
“马!后!炮!”段嘉玲说一个字点一下他的鼻尖。
两人一起洗完澡,靠躺在床上抱在一起看旅游期间拍的视频和照片:
“你看,这个鲸鱼的眼球标本有椰子那么大。”
“哎,你觉不觉得企鹅的叫声像大鹅?嘎嘎嘎,哈哈哈哈。说来我们这趟南极之旅,真是把一辈子的‘看企鹅次数’都用完了,在南极的一半时间都在看企鹅。”
“这张是我们坐在直升机上拍的冰川,那一天在天上看到的南极真的好美,很有冰雪奇缘的感觉。”
“这只小海豹,它一点都不怕人,那天一直跟着我。我不能让它靠近,躲着它跑,越跑它越追,我好窝囊哦,哈哈哈哈……”
只有一个人的哈哈太单调,段嘉玲不哈哈了,回眸只看了他一眼就知道他为
什么不说话。
沙谨衍脸上是深藏不露的微笑,冲她的手机抬一下下巴:“怎么停了?继续说,继续笑呀。”
段嘉玲一摸他的腿心,果然摸到大东西,顿时不给他好脸了:“你脑子都被下半身支配了,我说的话你有听进去一个字吗?”
沙谨衍压倒她,那个大东西同样压在她柔软的身上揉了揉:“你洗完澡身上香香热热的,缩在我怀里,我下面能没反应么?”
“可是……刚才洗澡时不是给过你一次了嘛,它怎么还不老实?”
“那你再给我一次,它可能就老实了。”
说着,沙谨衍的手就在她衣服里乱钻起来。
“一次复一次,一次何其多啊!”
段嘉玲嘴上这么说,身体上由他去了。
旅游的这个月,他们白天参加活动把精力消耗得七七八八,做的次数其实不太频繁,很多时候都是洗完澡抱在一起呼呼睡大觉。
想要集邮“地图炮”,可不像嘴上说的那么容易。
江彦拿起手机看消息:“老板怎么还没回复我?”
“没回复就是先生现在没空回复呗。”江孝微妙地冲他挤挤眼。
江彦秒懂,轻咳了咳:“那我们自己出去吃晚餐吧。”
第二天,他们从乌斯环亚飞往布宜诺斯艾利斯,航程三小时左右。
在阿根廷,马球、足球和探戈是三大文化象征,每年阿根廷都会举办多场精彩的马球比赛。
出发旅游时,他们逗留这座城市却只看了场探戈,想看马球赛没买到票。
后面在船上早早就把热门赛事的门票买好,只等回程再经过这座城市,亲临气氛热烈的马球现场,看一场高水平的马球比赛。
伦敦公寓。
电梯微微一顿,门扉从中间徐徐分开。
段嘉玲已经从南半球清凉的夏装换成北半球的厚外套,坐在大行李箱上被师兄推出电梯。
行李箱轮子在大理石地面上压出低低的滚动声,仿佛旅途的余音。
沙谨衍打开入户门,自己先进去,继承出发时的仪式感,俯身将她从行李箱上抱进入户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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