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她的眼神跟淬了毒似的,她心说这里就有条毒蛇。
夜晚,不知道第几次激情结束,段嘉玲无力地被他压在身下喘着粗气,大眼弥蒙着雾气:“你好了吧?我又困又累,想睡觉。”
“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不做遍所有高难度体位,不大战到天亮,都是对那张结婚证的不尊重。”
“你随便,爱在我身上干
吗就干吗,反正我要睡觉了。”
段嘉玲闭上眼,睡觉是她目前的头等大事,不想跟他胡搅蛮缠。
沙谨衍捋捋她有些凌乱的头发,从她的发际开始亲吻,不急不慢地移动唇瓣,印上她的额头。留下一片火热印迹后,唇瓣又缓缓向下移动着……
他心里的算盘是,将她抚弄到欲.火焚身再狠狠进入她的身体。
段嘉玲感受到他呼出的温热气息扑打在自己脸上,让自己有种懒洋洋的舒服,意识在不知不觉间陷入混沌。
沙谨衍亲着亲着,发现她的表情太过安详,一点都没有欲.火焚身的骚动,停止亲吻看她:“睡着了?真的睡着了!”
很好,洞房花烛夜做到一半睡着了,这个仇他要记一辈子!
翌日清晨,沙家好几口人借着这次登记注册仪式,难得整整齐齐地吃了顿早餐。
餐桌上有闲聊,也有偶尔的沉默,像一场大戏落幕后的余温。
回浅水湾路上,段嘉玲忽然说想看会儿大海。
沙谨衍立刻一打方向盘,听老婆话地靠边停车。
阴天,随时会下雨,沙滩上没有几个人,海水也不碧蓝耀眼,而是泛着一层层柔和的铅灰色调。
海风比较大,扑在脸上,意外地让人心静。
夫妻俩手牵手站在沙滩上,迎着潮湿的海风,望着远处起伏不定的海浪,什么都不说,心里也觉得很满足。
周一,段嘉玲照常上班,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去。
沙谨衍怂恿她请假去度蜜月,被她打了回去,外加批评了一顿他的“享乐主义”。
如果登记就答应他去度蜜月,正式婚礼完,他肯定会找一堆冠冕堂皇的理由,哄她再去度蜜月。
那她不如把工作辞了,专心陪着他玩转地球好不好?
“我这么跟他说后,他竟然开心地鼓着小掌说‘好啊好啊,你把工作辞了,和我一起在家里当咸鱼,说实话我一个人当咸鱼有点不好意思’。”
段嘉玲受不了地翻个白眼。
谢静静绽开笑靥:“原来你老公在你面前这么可爱,我以为他像季风一样高冷。”
“我刚认识他的时候,他确实像一朵高岭之花。后面越来越熟,他就越来越暴露自己的本性。说实话,我有时候还挺怀念他的高冷。”
“女人啊女人,对她太好就想念起以前的‘苦日子’。”
段嘉玲掩口小声地笑。
谢静静注意到她无名指上的戒指,只是一圈朴素的白金戒指,一点钻石都没有,抓过她掩口的手:“你的二十克拉鸽子蛋婚戒呢?”
“收起来了,平时就带这个表明我的已婚身份。”
“也是,戴那么大的钻石,你工作起来不方便,还会被公司的人在背后说三道四。”
“而且那颗钻石是古董收藏品,我也舍不得戴它出来风吹日晒。”
两人说了一阵闲话,低头吃午餐。
两个物流部职员搬完货,拿着盒饭走过来,在她们旁边的休闲座椅坐下边吃边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