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昌营身形一僵,回头强笑道:“薛大人此言何意?”
薛召容唇角微勾,眼底冷然:“何大人方才不是口口声声要拿本官问罪?如今太师府□□藏赃,证据确凿,而刘御史失踪一案,你查了这么久毫无进展,反倒诬陷朝臣,这般渎职构陷之罪,难道不该给本官一个交代?”
他话音不重,却字字如刀,何昌营额角冷汗涔涔,一时竟无言以对,而后面色微变,强自镇定道:“薛大人此言差矣。本官虽有所失察,但当时搜得的证物上明明白白,写着亲王府牵涉谋逆之事,更有数位官员联名举证。本官依律查办,奉皇命拿人,何错之有?”
薛召容厉声道:“何大人仅凭几份未经核实的证词,便断定本官有罪?若人人如你这般草率办案,岂非让忠良蒙冤,令圣上受小人蒙蔽?”
“你身为大理寺卿,本该明察秋毫,如今却因失职之过,险些酿成大错,究竟是有人伪造证据欺君罔上,还是你蓄意构陷,误导圣听?”
何昌营被逼得额角渗出冷汗,咬牙道:“薛召容你自己做过什么,心里清楚,若当真问心无愧,大可向圣上呈递证据,何必在此与本官纠缠?本官公务在身,恕不奉陪。”
他转身欲走,却见薛召容长剑一横,寒光凛冽地拦在了他身前。
“何大人这般轻易就想脱身?”薛召容冷笑,“你污蔑朝廷命官,二皇子亲眼所见,难道不该给本官一个交代?此事,本官定要面呈圣上,请圣上明断。”
何昌营勃然大怒,攥紧拳头厉声道:“薛召容,你待如何?”
薛召容不语,只瞥了一眼鹤川。鹤川会意,当即上前就要拿人。
何昌营见状,
阴测测地笑道:“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擅自捉拿朝廷命官,你们眼里还有王法吗?”
“王法?”薛召容眸色一沉,“何大人也配提王法?经本官查证,近来数桩悬案皆与你脱不了干系。你身为大理寺卿,不能为民伸冤,反倒积压命案、诬陷忠良,如此尸位素餐,要你何用?”
说罢,他转向二皇子,郑重拱手:“殿下,此事关系重大,万万不可轻纵。臣恳请殿下下令羁押何昌营,彻查其是否徇私枉法,与严太师暗中勾结。”
何昌营顿时面红耳赤,急声道:“殿下明鉴,薛召容一派胡言,下官、下官只是一时失察......”
他扑通跪下,声音发颤:“下官日后定当谨言慎行,绝不再犯。”
二皇子瞥向他,冷声道:“此事牵连甚广,不仅涉及刘御史一案,更牵扯出大理寺诸多疑点。来人……”他抬手示意,“先将何大人收押,待本皇子亲自审问。”
何昌营闻言脸色骤变,急声道:“殿下,您不能……”
“怎么?”二皇子冷笑一声,袖袍一挥,“本皇子还动不得你一个大理寺卿?”
他话音未落,四周官兵已持刀上前,将何昌营团团围住。
何昌营面如土色,虽心有不甘,却也只能束手就擒。
待处置妥当,薛召容忽觉有异,环视四周竟不见严太师的长子严河踪影。
竟然让他跑了。
他眸色一凛,当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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