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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免有些混乱。”

“老夫行医数十载,专治此类病症。以公子这般强健的体魄,加之精心调养,定能恢复如常。”

大夫说能恢复,沈支言悬着的心终是放下了。

阮苓却忧心忡忡道:“大夫,若他这段时日对姐姐心生排斥,或是因心结未解而疏远,姐姐该如何应对?”

大夫沉吟道:“此乃常情,切记莫要强求,需得春风化雨般慢慢亲近。可多寻些旧物相示,或重游故地,以唤起记忆。纵使一时排斥,也不过是病症使然,待心结解开,自会好转。我瞧着公子言行举止与往日并无二致,不过是记忆偶有错漏,心绪稍显混沌罢了。”

“我开了些既能安神又可活血的药,公子服下后,那些混沌之感应当会减轻许多。”

大夫说着又特意嘱咐沈支言:“这些日还望夫人多些耐心,莫要与他计较。纵使他现下将夫人当作陌路之人,也切莫灰心。这记忆之事最是玄妙,说不定何时就能想起些零碎片段。平日里多说些体己话,多有些肌肤之亲。譬如牵牵手,抱抱他,再说些从前的趣事,这些都能助他早日恢复。”

沈支言终是放宽了心,薛召容记忆虽乱,可他心底的情意,终究是抹不去的。

江义沅听罢,沉吟道:“如此说来,薛召容能否早日痊愈,全看这段时日与姐姐相处如何?”

大夫颔首道:“正是。他们是新婚,最宜多些亲近。诸位也当从旁协助,莫叫他忧思过重。”

阮苓终是松了口气:“这般便好。姐姐素来温柔体贴,定能照料妥当。”

大夫又细细叮嘱了几句汤药调理之事,留下方子后便告辞离去。

大夫走后,阮苓便拉着沈支言道:“姐姐,昨夜洞房花烛夜,他对你可还亲近?”

沈支言摇头:“有点排斥,他身子不适,我也不敢……”

阮苓:“既成夫妻,说不定温存一下,全都记起来了。”

鹤川轻咳两声:“公子伤势未愈,还有点……虚,再养养。”

阮苓会意,轻笑一声,对他道:“日后你可要记着多在姐夫跟前说说姐姐的好,再提点些夫妻相处之道。我瞧着你家公子对男女之事不如你灵光,你多教教他。”

教什么……鹤川耳尖倏地红了,望着她天真的小脸,轻轻应了一声。

阮苓走到他跟前,揪住他腰间的荷包,轻哼道:“还有你,这些日子无故失踪,该当何罪?这个荷包我收走了,以后再也不送你东西。”

鹤川一把握住她的手,急道:“这荷包既赠了我,岂有收回的道理?上回是我不对,往后定不会再犯。我今日陪你去逛西市可好?”

鹤川轻哄她。

阮苓瞧着他缠着纱布的手臂,于心不忍:“都伤成这样了我可舍不得再让你陪我玩?你现在只管好生养着,待痊愈了再陪我。”

阮苓原想着等他回来定要好好置气,可见了面却止不住欢喜,昨日一见面更是扑进他怀里表白了心迹。

当时他又惊又喜,万没料到这小丫头竟是这般率真性子,随即便应了,发誓日后要好生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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