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道:“笑什么?”
她蹭了蹭他的鼻尖,回道:“此时此刻,我觉得很幸福。”
因为有他在身边,所以很幸福。
很幸福。
他听闻这话,微微愣了一下,望着她的眼睛不由地红了。
若在前世,纵是耳鬓厮磨、肌肤相亲之时,他也总觉心下空落。那时他总疑心她并非真心,那些缠绵不过是被迫为之,因他分明瞧见,她眼底始终搁着那位表兄的身影。
他最是善妒,稍听得他表兄的消息便要发作,常为几句闲话就酸得心口发疼。而今却再不必如此,沈支言眼里心里,只装着他一人,再无人能同他争,再无人能令他惶惶不安。
这般被珍之重之的感觉,竟比想象中还要熨帖百倍。
他喉间微动,心口翻涌的情潮几乎要溢出来,哑声唤她:“支言。”
“嗯。”她应着,对上他那双暗流汹涌的眸子。她的动作渐渐缓下来,显出几分温柔,起初还带着几分克制,可渐渐地,那层克制外壳尽数剥落,只余下炽热的本能。
她原还能勉强稳住气息,此刻却再难自持,呼吸声越发凌乱,她难耐地闭上眼睛。
他看着怀中的人儿,只见她长睫被汗水浸得湿漉漉的,显然已是招架不住。
他用指腹轻抚过他发烫的面颊,声音里带着轻颤:“支言,我好爱你。”
好爱,好爱。
这声告白混着情动的喘息,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真切。沈支言一面承着他的爱意,一面听着这般情话,整个人如同浸在蜜里,甜的晕乎乎的。
她没应声。
他的吻又来得猝不及防。
他的掌心贴着她后腰,使劲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乖,张嘴。”他喉间溢出低哑,轻磨着她的唇,希望她放松一些。
她动了动唇,未及她反应,舌尖已长驱直入,裹着清冽的青竹香扫过贝齿,勾连着檀口里的蜜津。
她喉间溢出的呜咽被尽数吞没,舌尖碾过上颚时带来一阵战栗。接着,他忽然含住她舌尖轻轻吮吸,温柔缠绵,不仅让他搂着得他更紧了一些。
“慢慢呼吸。”他唇瓣擦过她耳垂,温热气息裹着情、欲的沙哑。
帐外铜漏滴答声忽远忽近,她茫然睁眼,正对上他盛满温情的眸子。未及思考,唇瓣再次被衔住,这次却带着几分温柔缱绻,像春蚕食桑般细细啃噬,直教她浑身发软,只能攀着他脖颈急促喘息。
“怎么不回应。”他轻声问她。
“唔……没,刚才没喘上气。”她回道。
他低笑一声把她拖起。她的背抵着冰凉的墙壁,胸前却被他滚烫的掌心熨得发烫。
他得深情,齿尖在她下唇反复厮磨,直到磨得她心痒难耐,才稍稍退开。指腹又抚过她濡湿的唇瓣,眼底翻涌着暗色浪潮。
她发间玉簪却滑落半截,青丝如瀑倾泻在秋香色软枕上。
他又低笑一声,含住她耳垂吮吸,舌尖扫过耳洞时惊得她浑身战栗,指尖深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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