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义沅旋身闪避时,赵陵挥剑劈来,在她肩上绽开一道血花。
鲜血喷涌间,江义沅踉跄后退,赵陵剑势不减,重剑如虹直取心口。她手腕一软,竟无力抵挡,眼睁睁看着长剑向心口刺来。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忽听得“铮”的一声清响,一枚飞镖破空飞来,生生震偏了赵陵手中重剑。
劲风略过,但见薛召容已是挡在了江义沅身前,手中青锋化作漫天寒星,直逼赵陵要害。
薛召容的剑路诡谲难测,每一剑都带着雷霆之势,逼得赵陵连退三步。赵陵很快稳住阵脚,重剑挥舞间竟隐隐压过薛召容一头。
江义沅立在一旁缓着气,军医手忙脚乱地为她包扎肩头伤口。纱布刚系紧,她便拾起地上染血的长剑,再度杀入战局。
城楼之上,薛盛死死盯着下方厮杀的身影,指节在弓弦上绷得发白。当看清薛召容面容时,他眼底翻涌起惊涛骇浪般的复杂情绪。
薛召容终于露面了。
他唇角微动,手中雕弓忽的拉满,箭簇直指那道矫健身影。
箭矢破空而至的刹那,薛召容似有所感,侧身堪堪避过。他抬首望去,正对上城头那双与自己如出一辙的眼眸。
血脉相连的二人隔空相望,目光却比刀剑更冷三分。
赵陵的攻势愈发狠厉,薛召容应付的有些吃力。
薛盛见此冷笑挥手,城垛后瞬间立起无数弓箭手,随着他手掌重重落下,漫天箭雨倾泻如瀑。
“举盾。”
江义沅见此立即调阵型,铁盾相击之声顿时连成一片,箭矢钉在盾面上发出骤雨般的闷响。
厮杀声、金铁交鸣声、战马嘶鸣声交织成片,两方精锐鏖战正酣,胜负难分。
鹤川率部突围之际,恰逢江砚深引兵接应。两军汇合后正欲疾驰皇城,不料斜刺里杀出一支金甲卫队。这些将士招式狠辣,剑锋所至皆带起凌厉罡风,甫一交手便让鹤川与江砚深陷入苦战。
交战之后,江砚深忽然发现,这队金甲军中,不少竟是他当年亲手调教过的兵卒。他手中长枪忽变招式,专攻这些旧部破绽,不过半日功夫,金甲卫队的阵型便被他撕开缺口。
解决完这批人,他们立即赶往皇城。他心知妹妹江义沅的西域铁骑长途奔袭,此刻已是强弩之末。若不及时驰援,只怕难以抵挡皇家禁军。
残阳如血中,这支奇兵朝着皇城方向疾驰而去,马蹄扬起的尘烟遮天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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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风沙的西域,萨木正按薛召容的谋划分兵行事。主力随他奔赴皇城接应,余部留守北境要塞。不料行军至半途,忽有探马飞报,说潜伏多时的暗卫竟突袭北境,所到之处皆纵火焚城。
西域风沙肆虐,火借风势,转眼间便成燎原之势,烧得边关守军阵脚大乱。
萨木当即调转马头,铁青着脸率部回援。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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