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害羞。”薛召容劝着她,自己耳根却红的不行。
半年未见,此刻重逢,竟比新婚更添几分悸动。古人云小别胜新婚,果真是至理。
沈支言走到他跟前,不敢直视他。薛召容抬首,目光灼灼,握住她的手轻轻一拽,将她揽坐在自己腿上。
沈支言身子一软,顺势伏在他肩头,羞得将脸埋进他颈窝,声音细若蚊呐道:“要不……把灯熄了吧?”
这般亮堂,怪难为情的。
薛召容伸臂将她环在怀中,掌心贴着她
后背轻抚:“不必,这样瞧着你,我心里才踏实。不知怎的,总觉得你与从前不大一样了。”
沈支言闻言一怔,仰起脸来:“哪里不一样?可是……生了孩子后不好看了?”
“不是。”他低笑,指腹摩挲着她的腰,“是更好看了,身子又软又香,还带着奶香气,教人更喜欢。”
沈支言耳尖一热,被他托着腰肢转了半圈,与他面对面紧贴着。隔着轻薄衣衫,彼此体温交融,她只觉浑身发烫,双手无意识地攥住他肩头衣料,眼波盈盈仍不敢直视。
薛召容扣住她的下巴轻轻抬起,唤道:“支言!”
这一声裹着万千情愫,尾音微颤,似春风拂过枝头初绽的桃花。
沈支言深吸一口气,眸光盈盈地望着他。卜颌被他指尖扣着,酥麻的触感让她受不住似的轻轻战栗,如猫儿般蜷进他怀中。青丝散落,幽香缕缕萦绕在他鼻尖。
他的手掌贴在她腰间,薄衫已挡不住那灼热的温度,另一只手自她脸颊缓缓滑下,落至玉颈。
“唔……”
他的指腹轻轻摩挲,吻得温柔而绵长。沈支言只觉得脸颊发烫,身子微微发软,不自觉地靠在他肩头,连呼吸都变得轻浅。
薛召容将她往怀里带了带,让她能安稳地倚着自己。这样亲近的距离,让他心底泛起难以言喻的满足。
她耳尖微红,抿着唇别开脸,却被他轻轻托住下颌。他低头,在她唇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如同蜻蜓点水,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她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他的衣袖,任由这个吻渐渐加深,心跳如擂鼓般清晰可闻。
红纱帐幔轻轻摇曳,他俯身靠近,将她笼罩在身下。两人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灼热的体温,他的气息拂过她耳畔,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栗。
沈支言眼尾微红,小巧的身子显得格外柔软。他的唇从她唇角轻轻掠过,擦过小巧的耳垂,沿着纤细的颈线缓缓游移。
呼吸间的温热让沈支言不自觉地仰起头,青丝如瀑散开。薛召容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感受到她微微瑟缩的反应。
帐中温度似乎升高了几分,两人的呼吸渐渐交织在一起。他低头靠近,先是温柔地触碰,继而加深了这个距离。
沈支言指尖轻抵在他胸前,这个细微的动作却让他收紧了环抱。红纱帐内,只余下彼此交错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锦衾翻浪,青丝相缠。
沈支言只觉面上烧得厉害,这热意一路蔓延至四肢百骸,将满室都染作温柔暖意。
几番欲语还休,唇瓣刚启便被轻覆。薛召容似是察觉她的羞怯,掌心轻柔地抚过她垂落的长发,如同安抚受惊的幼鹿。
烛影与月华交织,在交叠的衾枕间投下斑驳光晕。沈支言抬眸望去,但见他眼底映着融融暖意,那眸光清亮如星,盛满无声的珍重。
沈支言产后初经人事,羞得咬唇不语,偏又受不住这般亲密,稍一碰触便颤着身子往后缩。
细汗渐渐沁满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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