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牵起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笑道:“你看,你有五指,我亦有五指。这般相扣,岂不是力道更足了?”
她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指节,温声道:“莫要忧心,我能应付的。”
薛召容颔首,又在她眉心落下一吻,道:“下月抽了空闲,带你们母子下江南可好?不是总念着要赏江南烟雨么?正好也去看看这万里河山,方能知晓百姓生计如何。”
晨风拂过帷帐,将这番话语揉碎在渐暖的春光里。
沈支言眸中漾起欢喜:“好,届时可带上阮玲与鹤川,若是能邀上义沅姐姐与萨木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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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召容帮她拢着秀发,道:“西域与北境军务要紧,江姑娘与萨木在京中耽搁已久。如今舅舅一人在那边支应,怕是力有不逮,还需他们回去整顿。不过启程前,倒是可先去江南走走。”
“前日与阮玉聊了聊,阮玉虽沉默寡言,倒叫我瞧出几分释然。他自请去富山历练,顺便散散心,我应允了,约莫这几日就要动身了。”
沈支言应了声,终是松了口气:“只要振作起来,便什么都好,以后也会寻得个更合心意的姑娘。”
“要起身?”
“嗯。”沈支言撑起身,忽觉胸前一片湿凉,垂眸一看,粉色侵衣已洇湿大片。
她微微一愣,抬眼对上薛召容的目光,两人俱是一怔。
她急忙拢了拢衣衫,霎时红了脸。自入宫以来,御膳房变着法子调理膳食,将她养得很是丰润,奶水也充沛到常涨得衣衫尽湿。嬷嬷还笑说养两个孩子都没问题。
薛召容见她依旧害羞,不由低笑,轻扯她衣袖道:“你我夫妻至亲,何必如此羞怯?若有不适,告诉我,我可以帮你。”
帮她……
他越是这般温言相劝,她越是耳根发烫,索性缩进锦被里,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眸,闷声道:“你……先去替我取件干净衣裳来。”
他低笑一声,起身去取衣服,回来见她仍裹在被中不肯出来,便掀开被锦钻了进去。
“原想着忍一忍,好像忍不得了。”
“大早上,还是别了,我先去沐浴……”
“不用,我喜欢这个味道。”
“……轻点……你,你压到我的腿了……”
“手……手……”
“给孩子……留点……”
“唔……”
寅时三刻,天穹仍浸在鸦青色的混沌里,忽有赤霞自紫宸殿脊腾起,似朱雀衔火掠过九重宫阙。
五色云霭漫卷过汉白玉螭阶,将太和门前的八十一尊铜鹤染成流金。
礼官高诵的“日月贞明”被晨钟撞碎。九龙华盖下,沈支言玄色祎衣缀着星辰般的万颗明珠,十二旒白玉珠在额前荡出泠泠清响。
当她的缠金丝凤头履踏上最后一阶,礼炮震落承天门上未晞的露水,百尺高的玄纁旌旗突然被东风灌满,露出“母仪宸极”四个织金篆字。
待她接下金册那一刻,一国之母之位尘埃落定。
封侯大典方罢,立太子的诏书便紧随而至。这尚在襁褓中的婴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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