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行。
但,帮忙归帮忙,她喜欢若丫归喜欢若丫,并不代表她愿意和顾良才两口子做亲家。
也不是她愿不愿意的问题,最主要的是……
李巧银想到,视线下意识瞥向边上的男人,果然,就见孟广德沉着脸,压着怒一声:
“要结婚可以,让你二娘给你找,顾家的丫头不行!”
“她家里什么情况你不知道?有那么一个爹,还有那么一个哥,你和她结婚了只会被拖累死你知不知道?”
“我不在意。”
孟添好像早料到孟广德会这个反应,他面色不变,依然端坐在位置上。
“她家庭不好,我也半斤八两,我们两谁也不说谁,至于拖死什么的,不会有这个问题,若丫分得清轻重,该管的管,不该管的不会管。”
“我说了!不行!我不同意!”孟广德难得动了怒。
“你少给我搞七搞八,我是担心那丫头问题吗?”
“你是少年不知道天高厚,你当那顾良才那匹臭滚龙那么好惹?沾上了给你扒成皮下来,你去问问咱们村,谁敢做他家女婿?”
孟广德对顾良才深恶痛绝,当年分田的事要不是他从中挑拨,孟姓这边不会被三大姓排挤出去,导致一块儿水田都没分到,这也就算了,他还借着他大哥的死来挑拨了他和孟家那些堂叔伯兄弟,让他们直接不给他们分田地。
那一次,他差点没了媳妇,这事一直是他心里的一根刺。
知道顾良才两只手切断了,他这根刺都没拔了去,他怎么可能和这种人做亲家。
“别的事我都由着你,这事不行,除非你想看到我和你今后老死不相往来。”
孟广德说着,把酒碗往边上一掀,一副没得商量的模样。
孟添看着淌在酒桌上的酒液默了瞬,须臾,他伸手把酒碗放正,看向孟广德,一副煞有其事的神色,“什么老死不相往来,我怕我爸晚上来找我,二叔你也少说这话。”
“你存心气人是不是?”
孟广德眼一瞪睖向他,却没有了先前的怒火,“反正我不同意。”
孟二叔决定的事很难改,就像当初孟添想和他一起去沿海,他就不同意,怎么都没得商量没得谈,最后孟添先斩后奏跟在他屁股后面上了火车,等火车开了,他没办法把人弄下车,才不得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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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添看看他,过了一会儿说,“二叔,我知道你是为了当初顾家在分田的事捣鬼,还离间了你和五叔伯他们之间的关系。”
“你知道还这样?”
孟广德气一声,眼里却带上抹诧异,当年的事他们也是最近几年才断断续续理明白的,也没和谁说,不知道孟添从哪里知道的。
孟添看出孟广德的疑惑,却没作解释,他垂下眼继续道:“她是她,她爸是她爸。”
“当年要不是她提前告诉二娘,村里已经在商量分田的事,二娘不去打听,也不会知道五叔伯他们没打算给我们家分田。”
孟广德紧闭着嘴没说话,过了会儿,他问道:“那丫头告诉你的?”
又看向李巧银:“还是你告诉他的?”
“不是。”
李巧银也有些意外,她摇了摇头。
“我自己听到的。”孟添回道。
“二娘脖子受伤,我听到消息过来看,听到了你们说话。”
孟广德和李巧银对视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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