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要不还是你看着来吧,我手里的钱还够用,你先前给我的,都没用。”
“今天我看下来,这边其实和老家镇上差不多,肉和菜这些还便宜些,就是多了个房租费,但我们省一点,一个月差不多三十来块生活费足够了,足够我们用很久了,所以你那边就算暂时拿不到钱回来也没事。”
顾若说着,拉过孟添的手要把钱还给她,却被他一下按住了手,“你没说错,考虑得很周到,我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支持我。”
孟添心里头热得很,浑身好像突然有使不完的劲儿,他伸手替她拨了下散到脸边的发丝,没忍住又抱着她亲了一下,“我之前在这边,有事都是自己琢磨自己想,二叔总说搞不清楚我在想什么。”
“若丫,我现在不是一个人了,这感觉真的很好。”
“都听你的,我明天把钱给他,让他去找工人,也确实需要抓紧,他说公安局那边计划搬迁,新地方在招标,我们现在肯定是没办法抢到这样的大项目,但如果能拉到一批人,去做些边角活也比村里这些自建房的有做头。”
“嗯,给他吧,我们现在也用不上,你说的那个电视机电饭锅和吹风机,咱们其实没必要一定要现在买。”
“我刚过来这边嘛,对这边都还不算了解,我想多出去走走看看,熟悉下,估计暂时也没什么时间看电视,电饭锅也是,我觉得焖饭挺快的,也不麻烦,还有米汤喝,晚上我们要是不另外烧汤,还可以冲饭吃,没那么干,我挺喜欢喝米汤的。”
“吹风机我之前听你说倒是挺想要一个的,但没有的话,也不是不能过,这么多年我不也这么过来了嘛,也没见感冒,我身体还是很好的,我也就今天时间来不及洗头晚了,以后我都尽量吃饭前洗头,这样睡觉前头发就已经干了。”
顾若说着,抬眼看向了孟添,“倒是另外有一个事,我觉得更重要。”
“什么事?”
顾若迟疑了下,“就是你给人挡酒的那个活,一定要做吗?”
“我不是说那个活不好,只是卡拉ok那个地方我之前听学校的人有说,说有些卡拉OK里面经常会发生打架什么的,严重了还会动刀子,咱们毕竟是普通人,万一被误伤了怎么办?”
“林显今晚说你在那个地方替他挡过刀,你不知道我当时听到有多怕!”
顾若先前从林显开始说酒话的时候手里的筷子就轻轻停在了碗里,听到林显说他替他挨了一刀,她手上的筷子一下拿不稳,人直接定在了原地。
林显为了表达他有多果敢还把场面给仔细描述了一遍,抑扬顿挫的,听得她浑身像泡进了冰池子,后背脊都发着寒,她不敢想那刀要是再深一点,他还有没有命了。
“还有就是,喝酒喝多了也不好,伤肝伤肾伤胃也伤精神气的,你看我爸以前,他手没断那会儿不说有多好,至少人是精神的,看起来也人模人样,你再看他喝酒这几年,眼睛里的红血丝就没散过,整天说话都是股酒味儿,看他走路像是随时要摔倒。”
“我知道你不是他,但酒这个东西有酒瘾的,就像烟一样,沾上以后很难戒。”
“你现在人还年轻,身体好,感觉不到什么,以后呢,我之前在医院照顾我爸的时候,还碰到过有人喝酒胃穿孔的,到医院都没抢救过来,我不想你拿自己身体去换钱,不划算,要那样的话,我宁愿每天吃糠咽菜更节省一点。”
“而且你不是也说了嘛,你不是一个人了,你总要想想我,要是你.......”
剩下的话顾若没说下去,不吉利,她只是望着他,眼睛水润润的,想要他答应。
她处处都是为身边的人在想,坐在床上,轻轻靠着他模样更静美,孟添看着她只感觉到自己一颗心被反复揉搓,软成一团柔成了水。
“好,我知道了,以后不去那边了。”
其实他也不喜欢去卡拉OK那边,现在的卡拉OK已经不像八十年代刚出来那会儿了,那个时候进去的人唱歌是纯唱歌,喝酒也是纯喝酒,男女老少都可以进。
可从几年前余暨出现第一间卡拉OK高档会所起,一夜之间所有的卡拉OK都好像开始变了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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