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打的一点也不重,连讨债那些人十分之一的力气都没有。”
江岑西看着江烁跑远了,俯身低头在罗雯耳边道:
“下次别来了,你来一次我打他一次。”
江岑西在卫生间吐到什么都吐不出来,胃部痉挛到浑身颤栗,却还是觉得恶心。
弓紧的身体寸寸下滑。
一手捂住脸,眼睛在指缝间露出来,带着对自己浓浓的厌恶。
嘟嘟,
李渡打来的电话。
“干嘛呢干嘛呢,妹妹都到了,你人呢?”
“局攒起来了,你竟然迟到!”
江岑西反应了一会,沉默着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条项链攥在手里。
再开口时已经听不出异常:
“突然有急事,我到不了了。”
“你别喝酒,吃完饭把她送回家。”
江岑西看着这条项链,想笑又觉得自己实在可怜。
安稳日子过多了,他都快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这份小心翼翼,不敢探究的悸动本就不合时宜。
孟律不属于这里,她一定能去更远的地方,何必再留下他这个污点。
“他突然有事,今天不过来了。”
李渡把菜单递给孟律,
“看看有什么想吃的,有人请客,哈哈哈哈哈,点贵的!”
工作之后这种纯饭局格外珍贵,谁都没有喝酒。
也没有人提起孟律被警察谈话的事。
他们闲聊家常,说以前是怎么认识的,李渡说他现在看到老师,依旧不敢上前打招呼。
肖然是个幼师,但常常因为个人风格太明显被家长投诉。
“那没办法,谁让这边老师少呢,就我一个,爱上不上!”她猖狂着。
这些人有说有笑,孟律只需要吃饭听故事,
心情就不自觉被带着愉悦起来。
孟律觉得惊奇,明明她和这些人还不认识,这种热闹却包围了她。
下意识看向把热闹带给她的人,却发觉有个座位空空荡荡。
孟律蹙了蹙眉头,
总感觉不对劲,江岑西不是那么别扭的人,更何况她只摸了两下,又没做别的。
如果真的有意外,他应该直接给自己发消息。
孟律中途溜出去打电话。
铃声响了许久都没有人接听。
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
一连打了两通电话。
终于第三通的时候,江岑西的声音传过来。
“出什么事了?”
孟律踢了踢墙角。
“该我问你吧,出事了吗?”
传入耳朵里的声音散漫又轻佻:
“我能有什么事?”
“昨天在酒吧通宵,今天很累了。”
江岑西眉眼低垂,静静等待着一个预料到的结果。
“江岑西?”
孟律骂道:“不能好好说话就闭嘴!”
孟律短暂的愧疚过对江岑西的了解太少,他们相识的那几年她在蹉跎自己,给对方的关注就少了。
现在看倒也未必,
遮遮掩掩不长嘴的另有其人。
江岑西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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