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的。”
她说完转身就按地图方向走,才一千米,也就听着吓人,不过五个两百米叠加而已。
“诶——”祁越喊住她,声音带着笑意,“我没说不给啊。”
沈屿思脚步顿住,转身。
识时务者为俊杰,一千米确实不近。
祁越斜倚着墙,金属盖弹开脆响,火苗在祁越指间窜起,他灵巧一转,那簇火在他掌心乖顺地跃动。
他递来,另一只手掌虚拢,体贴地挡着并不存在的风。
沈屿思叼着烟微微倾身,红发滑落肩头,比火还要明艳。
暖黄的火光映着她的眉眼,柔和了几分棱角。
烟雾腾起,被风卷着掠过她的脸庞,祁越垂眸看着,忽然低笑了一声。
沈屿思深吸一口,尼古丁在肺腑间炸开,瞬间感觉世界重归美好。
她礼尚往来地从烟盒抽出最后一支,“来一根?”
祁越收起打火机,摇头,“不抽。”
“看不出来。”沈屿思有些意外。
祁越挑眉哼笑,“怎么,我长得很像资深烟民?”
沈屿思小声嘀咕,“长得像专骗无知少女的。”
“嗯?”祁越怀疑自己听岔了,“骗?”
他哪点像骗子了?
沈屿思不回答,反问,“不抽烟,打火机玩得这么溜?”
“对啊,”祁越坦然承认,玩世不恭笑着,“就等着哪天有位大美女找我借火,好在她面前露一手,你看,这不就派上用场了?”
他忽然弯腰凑近,与她视线平齐,眼底闪着促狭的光,“怎么样,帅不帅?”
沈屿思看着这张写满求夸奖的帅脸,忍俊不禁,也乐意配合,“帅、炸、了。”
“那就好。”祁越站直,“心情好点了?”
就她刚刚那副浑身不爽的样子,感觉稍微说错话,都能给他来一拳。
知道抽烟对身体有害,沈屿思将燃了半截的烟摁熄在垃圾桶上,“托你的福,好得不得了。”
祁越点头,“那行,回吧。”
“等一下。”
“嗯?”祁越回头。
“散散烟味,”沈屿思解释,“谢笙不喜欢我抽烟。”
祁越拖长了调子哦了一声,像是恍然大悟,“想起来了,你就是谢笙总挂在嘴边的——小岛?”
屿是小岛,沈屿思的微信名Island也是岛屿,朋友都这么叫她。
“经常提?她都说我什么?”沈屿思起了玩心,“该不会和你说我同时聊八个吧?”
祁越但笑不语,片刻后才道,“她说你自由、漂亮、特别,是她最好的朋友。”
沈屿思唇角弯起,“那你觉得她说的对吗?”
祁越故意沉默了几秒,才慢悠悠地说,“她说得很对,不过……”
他话锋一转,卖了个关子,“她漏了最重要的一点。”
“哪什么?”
祁越没答,上前一步揽过她的肩,带着她往里走。
“你抽的是红酒爆珠,今晚风这么大,早没味儿了,进去吧。”
他这动作做的自然又不冒犯,手掌虚虚悬在肩头仅用手肘施力,就在他推开厚重隔音门,震耳音浪吞噬一切的前一瞬。
祁越的声音清晰地落在她耳畔——
“她忘了说,红色,简直为你而生。”
门在身后合拢,音浪如潮水将他们淹没。
祁越的手臂收紧了些,将她护在身侧,手肘有力地隔开周围拥挤的人潮。
原先卡座的人早已散入舞池,只剩他们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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